带着周怀瑾河周砚深进门。
周砚深发梢还带着水珠,军用二道背心已经湿透,反而更显得一股张力。
随手抹了下头上的汗,朝着叶笙走去:“怎么起来怎么早?”
叶笙偷偷横他一眼:“赶紧去洗漱准备吃饭了。”又甜甜地喊了声爷爷和爸。
周砚深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下来,林秋燕和林燕拎着个不锈钢饭盒回来。
林秋燕笑容有些僵硬地拎着饭盒去周怀瑾面前:“我一早去排队买了你喜欢的那家马记糖火烧,还有炒肝。”
周怀瑾看她是眼底没什么温度:“我这两年体检,医生说要少吃甜食。”
然后再没看林秋燕一眼,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像什么没发生一样,喊着周砚深照顾叶笙吃早饭。
林秋燕脸是青红一阵的难看,没想到周怀瑾在这么多人面前依旧不给她面子,想想自己天不亮去十几里外的城南,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的早饭,竟然被周怀瑾这么轻视。
心口的火不管不顾地往上冲,根本不想冷静和理智,不计任何后果地把手里的饭桶往地上一摔,任由黏糊糊的炒肝泼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还有几个糖火烧翻滚得到处都是。
林秋燕瞪眼看着周怀瑾:“是你身体原因不能吃,还是因为这个东西不是那谁买给你的?当年,那个贱人给你买的时候,你怎么就吃了?周怀瑾,当着孩子们的面,你敢承认你就是个衣冠禽兽吗?你这么多年,心里想的不都是那个女人。”
周怀瑾皱眉冷冷地看着林秋燕:“你又开始胡闹了!简直不可理喻。”
林秋燕冷呵着:“我不可理喻?周怀瑾,你摸着良心说一说,如果你还惦记着那个女人,为什么给三个孩子取名都带着砚字?因为那个女人名字里就有这个字!”
叶笙一脸震惊的在一旁吃瓜,还有什么比这更狗血刺激。
周怀瑾冷着脸,安静地看了林秋燕几秒:“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周长河看不下去,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瞪眼看着林秋燕:“你在胡说什么!砚北和砚深的名字都是我起的,这个砚字,我是希望他们才华斐然,能做个文化人。怎么到你这里变了味?”
林秋燕吃惊地看着周长河:“爸你说这个名字是你取的?”
又不能相信地看着周怀瑾:“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周怀瑾没搭理她,也没看她,喊着张阿姨过来:“麻烦你把地面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