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办就好,反正要安全第一,也不能受了委屈。”
叶笙乐起来:“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委屈的。”
网
顾久诚送她们去市里坐夜班车,路上,叶笙几次都想跟顾久诚说点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这件事还不能让罗玉竹知道,要不罗玉竹又该操心得睡不着了。
十月底,已经是西北的深秋,路边铺满了黄色落叶,枯草绵延,带着几分落败和萧瑟。
一路上总是遇见下山的牛群羊群,成群结队在国道上慢悠悠地走着。
所以路上,车速很慢,要不停地给牛羊让路。
就在叶笙无聊,昏昏欲睡时,听见外面有人打着口哨叫着,还有人吼着,紧接着是急促的马蹄声,车前的羊群瞬间混乱起来。
叶笙好奇地看过去,就见几匹马跟发疯了一样,向前狂奔着,横冲直撞,明显是受了惊吓。
牧羊犬跳跃在羊群间,像去驱逐马,只是受了惊吓的马根本不受控制。
顾久诚停车,边拉车门边喊着叶笙:“你们在车上别动,我过去看看。”
说话间,三匹受了惊吓的马已经冲着汽车过来,叶笙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生怕顾久诚被这些马踩在脚下。
只是恍惚了下,就见一匹黑色大马从斜后方冲了上来,上面竟然坐了个瘦弱的小姑娘,戴着一顶插着羽毛的小花帽,帽子下无数根细细的麻花辫飞舞着,枣红色衣摆更像一面红旗般,顶着风猎猎作响。
叶笙还分神地想了下,她头顶的帽子竟然没掉?
黑色大马已经冲到前面,拦在三匹受惊吓的马匹前,马背地上的姑娘,挺着纤细的腰身,手臂利落地挥舞出去,手上的套马杆准准地套在最前面的一匹马的脖子上。
而同时,顾久诚也非常利落地翻身骑上了侧面一匹发疯的马背上,匍匐着身体,伸手去抓马缰绳。
姑娘显然没想到顾久诚伸手这么利落,紧紧拽着套马杆的时候,还不忘大声地夸了句:“身手不错啊,解放军叔叔!”
然后利落转身,将受惊吓的马牢牢控制在套马杆里。
叶笙看着马背上娇小的身影:“她力气挺大啊。”
罗玉竹也紧张地看着,见最后一匹马也被后面追上来的牧民控制住,才算是松了口气:“这也太危险了,多亏这会儿路上没什么人。这个小姑娘看着不大,骑马功夫真是不错啊。”
顾久诚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