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薄唇碾压在她粉唇上,娇娇软软的唇瓣被他碾得发麻。
唇脂染到他薄唇上,他满意地将人松开。
与此同时,翟墨在赵玉瓒的施压下打开屋门,只见谢沉胥一脸餍足从锦屏后走出来,阴郁漆黑的眼里积郁着沉沉戾气。
仿佛是被人破坏好事的恼意。
“表哥你...”
赵玉瓒双眼里泪光泛动,长长的指尖掐入掌心,恨不得将掌心掐出血。
“将那个狐狸精抓出来!”
赵玉瓒尖声下令。
她身后的侍从伺机而动。
“带上你的狗奴才,滚远点。”
锦屏前的男人眉眼划过不耐,本该是如珠如玉的清润嗓音,却凭空让人感到疏离和不近人情。
在慎刑司掌权多年,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如今竟也用到了她身上。
“你当真要护着她?”
赵玉瓒是燕齐最尊贵的公主,那些伯爵公子巴结她都来不及,唯独谢沉胥,这么多年来从不将她放在心上片刻。
眼下那个女子就躲在锦屏后面,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谢沉胥却是阴鸷轻笑:“于五公主何干?”
他的厌烦显而易见。
赵玉瓒明媚的鹅蛋脸上瞬间覆上阴霾,她呼吸发紧,谢沉胥最厌恶的便是别人的施压,她头脑一热竟瞬间忘了。
她紧咬着唇,在眼泪快要掉落下来时猛然仰头,将快要掉落的泪水硬生生逼回去,她到底是不会放下自己高高在上的身段,猝然狠声道:“玉瓒会将她找出来的,到时表哥可别心疼!”
话毕,她冷冷扫过锦屏后那抹轻盈身影,愤然摔袖步出屋门。
江凝站在锦屏后,汗水早已浸透薄衫。
“不是说不怕?”
头顶上倏忽传来阵冰凉声。
江凝抬起头,呼吸微喘,如幼兽般的眼神恶狠狠盯着他。她是胆大,可还没大到敢惹上皇室中人的地步。
“我该回去了。”
她收回怨怼的眼神,趁着二楼的那些江家人还没处理完江雪仪和方辞礼的丑事,她得赶在她们之前回到护国公府。
“小心点。”
身后传来男人得逞地叮嘱声。
他利用她趁机清掉赵玉瓒的眼线,如何不快意?
江凝裹上斗篷,遮掩住面容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