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显然没太明白这个问题的核心。
“我没明白您是什么意思，但通常而言，常理之外的事情都是无法认知判断的。”
绕弯子显然是绕不明白了，康磊干脆直接了当地询问道：
“那这个世界是否存在着妖，或者神？”
国秘处打来的电话，让这位道教协会的老会长本来就感到不安。
现在国秘处的人又在询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就让这位老会长更困惑了。
妖或者神？
国家现在都开始研究这玩意了？
关键道教协会的人也没见过啊！
这可怎么回答？
说没有吧，在协会里研究的道家古籍和处处都有提及。
但要说有吧，这玩意儿谁也没见过。
一时之间，老会长愣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但这通电话毕竟是国秘处打来的，不得不小心应对。
“这个
道教古籍里记载，万物皆有灵，而有灵者皆能觉醒灵智。
正常来说，人类是唯一具有灵智的生物。
除了人类之外，其他有灵智的生物自然就被赋予了妖或者神的概念称谓。
天地五行，阴阳变化，是为道者，而道也，是为不道者，而妖也。
所以呢”
老会长啰啰嗦嗦足足说了几分钟，康磊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差。
听了这么半天，他算是明白了，这老会长是在没话找话说，半天没说到正点子上。
听起来说了一堆玄之又玄的话，但和算命一样模棱两可，属于怎么着都对、都不犯错的句式，实际上并没有解答他的问题。
不过通过这个反映，康雷也大概判断的出，估计这道教协会也无法对这个问题给予出什么明确的答复。
因此康磊没有在这儿浪费时间，匆匆挂断了电话。
无功而返，康磊只得继续自己的分析。
一方面文件所描述的一切都有违常理，但另一方面代表着权威的各个部门大印，又都在佐证这有违常理的事情。
尽管国秘处能够协调其他部门进行配合，但各个部门也不是没有判断能力的，如果他们对这件事情本身存在质疑的话，不可能会给予武郡国秘处这样的帮助。
多年雷厉风行的工作经验让康磊意识到，多想无意，要想找到问题的答案，还得从武郡国秘处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