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去吧。”
我一声招呼,几个村人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把黄毛抬到床上。
过了一会儿,陶大年提着抓好的药回来了,张罗着煎水擦伤,又对我说:“小周先生,有个女人抱着孩子在你门口,是来看病的吧。”
我一听,就知道是冯娟赶到了,交代了一句,便转身往外走,包玉芹赶忙上前拽住我说:“小周先生,你啥时候能恢复好?我也不找别人,就指你了。”
“大概还得十天吧。”
“还得十天啊,那这中间强兵要是再犯病了,得怎么办?”
“只要别让他再看到老鼠,就不会犯病。”
“小周先生,你给我想个招呗,这耗子钻来钻去的,我也没法不合眼地看着。”
“你把他那一头黄毛剃了,然后来我屋取样东西,保这十天平安应该没有问题。”
“哎,哎,我这就去剃。”
包玉芹说着,掏出个纸包来硬塞到我手里,“小周先生,你别嫌少,先拿着,等回头强兵好利索了,我一定再孝敬。”
我轻轻一捏,五千!
这应该是原本给小丁仙准备的。
果然,想要挣得多,还是得靠名气才行。
我虽然靠大张弓在金城扬了名,但想多赚,还得把这名气夯得更实更高一些。
好在,我已经准备好了垫脚的台阶,只需要等着自动送上门就可以了。
等在门口的果然是包玉芹。
怀里抱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孩子。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院子里还停着辆美佳。
驾驶位上坐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长得白白胖胖,头发梳得整齐光亮,大冷天只穿了件毛衣开衫。
他隔着车窗,专注地看着冯娟,眼神里满是贪婪。
看到我进院,冯娟欣喜地迎上来,“周先生,你回来了。”
“在对门那帮忙处理点事,怎么不在车上等着?”
我应了一声,上前开门。
“刚下车敲门,正好有位老爷子路过,告诉我你就在对院,我想着上下车太麻烦,就没再上。”
这车不是她自己家的,也不是她借的,否则不会说上下车麻烦这种话。
所以,是开车男人主动来送她的。
车门声响,男人下了车,被冷风一吹,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抱着膀,小跑着过来,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