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肯定要招报应,就看报应在谁身上了。”
“您还信报应呢?”
“我信个屁,喝酒!这两瓶可是我舍了老脸去跟我当年的徒弟讨来的,可不能浪费了。”
老曹再不肯说常老仙的事情了,只聊些大河村的闲嗑。
我也不再多问,只陪他喝酒。
这一顿直喝到傍七点才算完事,两斤酒点滴没剩。
老曹喝得尽兴,将剩下的熟牛肉打包拎了,临出门的时候,到底还是对我说了一句,“你真叫周成?”
我反问:“您老真姓曹?”
老曹哈哈大笑,重重拍了我一巴掌,哼着小曲,晃晃荡荡地走了。
我回屋收拾桌子,顺便看了看酒杯压出来的窟窿,然后正常做晚课,写字,打拳。
做完晚课,回到房间洗漱上床,闭眼眯了一个点,起床出门,经过村口警务室的时候瞧了一眼,屋里灯火通明。
大晚上的,老曹裹着大衣,坐在窗口,垂头打着瞌睡。
当我看过去的时候,他突然抬头睁眼,恰好与我对了个眼。
我冲他一笑,轻轻挥了挥手,便走出村子。
村口路旁,长发男人正靠在车边,见我出来,也不说话,立刻上车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