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搭后语,根本不成句子。
茅山相妖怪精邪法中有言,山里狐精说胡话,缠了这女孩的是只狐狸,有些惑人的能力,但还算不上妖仙,我用香熏女孩鼻下,女孩打了几个喷嚏,醒过来也就恢复了。
我拿了三柱香给女孩父母,叮嘱他们回去之后买只烧鸡,晚间十二点供在家前的十字路上。
另一个问诊的是个在江码头上扛包的,本来体健如牛,却突然腰疼得直不起来,别说扛包,三五斤的东西都不敢拎。
摸脉捏指掌确认没有问题,我看他左额角略有些发黑,便问他生毛病之前是不是收拾了房子,得到确认后,先用火符酒给他腰部做了推拿缓解症状,然后让他回家去看看卧室东北地面墙角是不是有窟窿,要是有的话,把窟窿堵了,再点买了红蜡烛在封口前点一晚上,就可以解决问题。
房子是人外躯,受损往往会表现在破财、生病等方面。
这两个都是常规的外路病,轻而易举的解决,各收孝敬五百块。
这是金城看外路病的正常行价,比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一些。
送走了这两家,坐了一会儿,见再没有人来,我便依旧出去闲逛。
附近的街区已经逛得差不多了,所以这回往远走了些,待转回来的时候,天都有些傍黑了。
远远就瞧见院门前蹲了个人。
这是个穿着土气的老农,五十多岁的年纪,嘴里叼着旱烟袋,身边还放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
我不由一笑,上前问:“来很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老农慌张站起来,在身上拍打了两声,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焦黄的烟牙,“俺没啥事,多等一会儿不打紧,不花那个冤枉钱。”
对院的包玉芹探头出来说:“小周先生回来啦,晚饭我做好了,一会儿给你端过去啊。这老大哥也是逗,我说让他上这边屋里等着,他说什么也不肯,就在风里蹲着,也不怕冻出个好歹来。”
老农憨憨地笑着说:“不怕,俺壮实着呢,这点风不算啥,不敢打扰大妹子。”
“老婶儿,我在外面吃过了,今晚不用给我送饭。”
“啊,行,行,那你忙吧。”
包玉芹显得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
我把老农让进诊室,这才说:“我还以为你会等足二十一天才会来。”
老农一怔,旋即笑道:“周先生神眼如炬,我这点小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