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能用的破烂了。
荣昭南洗碗后也过来帮忙,两个人一起把拖来的破烂桌椅门板子拆拆拣拣。
重新组合出了几件能用的。
宁媛一头大汗,满意地看着放在屋子里的几件“新”家具。
“好了,至少咱们屋里有两张桌子了,吃饭、学习和放东西都能分开。”
不光有多出来的一张办公桌放东西,还有两个改装的柜子,能放很多东西,那张床也加宽加大还加固了。
荣昭南看着自己那张宽大的“新床”,目光有点莫测地看着她:“你这是非要和我睡”
宁媛顿时小脸一红,忙拔高了嗓子:“不准胡说八道,谁非要和你睡,那不是暂时没办法吗!”
她本来是想多弄一张床的,结果发现能拿来当床板的门板不够,只能把原本的床加宽和加大。
她比他多活了一辈子,能看上他这个小年轻?
“我也不稀罕睡你的床,过几天,我再去想办法弄木板来做新床!”宁媛没好气地嘀咕。
他原本那个破门扳搭的床,一动就要散架的。
他是会什么小龙女睡绳子的功夫么,居然睡了那么久,害她浪费了不少加固床的材料。
荣昭南冷眼看着她去整理房间,不一会,就把房间整理得整齐舒爽了不少。
她也累得快趴了,提着桶去洗澡。
东南农村深秋不算太冷,不缺水资源。
吃完饭,宁媛烧好了水,在屋外厕所里洗了个澡,又洗了个头。
牛棚是没厕所的,荣昭南自己给自己修了个简单的厕所。
只有他一个人用,弄得比知青公用厕所都干净,像个简易盥洗室。
她散了头发,坐在窗边哼着歌,边擦头发,堂屋里蜡烛的光暖暖的,把周围的一切都照得暖暖的。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打开。
一道高挑的人影提着水桶,光着上半身,肩膀上耷拉着条毛巾走了进来。
烛光仿佛在他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皙白身体上镀了一层流动的金色。
男人也洗了头,宁媛看着水珠从他发尾滑下来,又顺着他锁骨、胸口往窄腰和腹肌上一路淌下,不由自主地呆了下。
荣昭南察觉到她的目光,可这次,他却没像昨晚那样拉了脸。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随手把盖到眉眼的湿刘海像昨天一样拨到脑后,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