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直接就“砰”的一声摔门出去了。
宁媛看着门框直掉灰,一时间无语。
他是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想起这茬?大半夜闹着要分床,还气呼呼地跑出去打猎了。
这是修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仙修出毛病了?果然封建迷信要不得!
宁媛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挠挠乱糟糟的辫子,一脸不解。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儿,不想了,睡觉比较重要,明早还得上工。
不是谁都是荣昭南属妖怪的,能半夜打猎,白天照旧干活一把好手。
宁媛抱着被子干脆地倒下,继续呼呼大睡。
荣昭南出了门,进了山里。
这一晚上,山里的飞禽走兽都倒霉了,被追杀得鸡飞狗跳的。
尤其是成双成对出没的禽兽们,都被“棒打鸳鸯”了。
等到荣昭南左手一串山鸡野兔,右手一只被打晕的狼下山,整座大青山里的禽兽们才算出了口大气。
荣昭南坐在山脚下,把手里的猎物、开山刀都扔在脚下,揪了一把薄荷叶子放在嘴里咀嚼。
以前练狙击的时候,几天几夜潜伏,他习惯了揪些叶子啃着提神。
何况最近和宁媛同睡一张床,火气是有点大,他毕竟也是二十多岁,边上躺着个姑娘,是容易冲动。
他沉心静气下去,分床就分床吧,他不能被小特务引诱着走错路线。
荣昭南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在天光初亮之前,他把猎物带回了牛棚小屋,又去冲了个冷水澡。
他擦着头发回到屋里,就着朦胧的光,一眼就看着宁媛四仰八叉裹着被子在床上躺着,睡得不知天南地北。
荣昭南冷静了半宿的火气又上来了——没心没肺的小特务!
一晚上,只有他心情受影响。
他冷着脸走过去半蹲在她床边,突然低头凑到她面前,咬牙切齿地道:“起床了,再不起床扣工分了!!”
吓不死她!
“是!”宁媛一下子坐起来。
却没有想到面前俯了个人,一下子脸对脸撞个正着,闷呼一声痛:“啊——!”
她的唇也撞上了他的唇。
荣昭南瞳孔微缩:“”
宁媛眼神都没聚焦迷迷呆呆地看着他,柔软的唇还停在他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