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觉厉,倒是对荣昭南的身手又有了个直观的感受。
就是吧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刚才那一番冷飕飕的威胁,像冲着她说的。
嗯,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宁媛乖乖地跟在荣昭南后面回了房间。
毕竟,荣王母月经不调,心情不好是因为她,她还是老实点。
小母狼别说被栓着了,就是在门口又哪里敢跟昨晚把它们胖揍一顿的煞星进去,委委屈屈地趴在门口当看门狗。
宁媛洗漱完毕,有些犹豫,想跟荣昭南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关系。
可他早已上床休息了,不,是上床靠着窗边打坐。
她迟疑又小声地道:“你要不躺下休息吧,我睡外头点,位置宽点,你舒服点。”
说着,宁媛拉上被子靠着床外侧躺下,尽量给他让出位置来。
荣昭南睁开眼,看着她离自己远远的动作,脸色更冷淡了点:“用不着你让,说了明天就去找木匠打两张新床,分了床,省得再重蹈今早的覆辙。”
说完,他眼睛一闭,再不理会宁媛。
宁媛一脸莫名其妙,脸色又红又白的。
他这是记恨今早她迷迷糊糊亲了他的事儿,怕今晚她又对他伸出魔嘴,才搁那修仙的?
这大哥没事吧?按照现在的价值观,亲了他,吃亏的也是她这个大姑娘啊。
她还没觉得这辈子初吻没了,很委屈呢!
偏偏荣昭南一副被轻薄了,他吃老大亏,要离她这老色批远点,害怕被她猥亵的样子?
家人们,谁懂,她两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
分床没关系,被同床室友当成老色批而分床,那就很气啊!
宁媛满心不爽地躺下睡了,结果做了一晚上噩梦
梦里她一脸色眯眯地对荣昭南步步紧逼,荣昭南一脸红晕羞耻又愤怒地抱着胸,步步后退地骂——“你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不要!
醒来,她顶着乱糟糟地草窝头,恼火地抱着被窝。
忒!晦气!心情更不爽了!
宁媛干脆爬起来出工!
她一早本来是要去帮忙烧田堆肥的,可到了田边,老支书让她和满花把登记工分的册子一起送公社大队部里去。
这是个更轻松的活儿,送完了东西,她还能和满花姐在大队附近供销社买些东西。
逛逛偷个闲,在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