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的事儿吗?其余的不必在意。”
柳阿叔背着手笑了,瞧着宁媛:“可阿叔听胖坨和老竿说,你们两个小朋友很凶啊。”
胖坨就是那个矮冬瓜一样的中年男人,老竿自然就是瘦竹竿中年男人。
胖坨喘着大气,一脸难看地说他们今天碰到硬茬子、踢到铁板了,然后把事情都告诉了自己。
“看来,他们几个傻子踢到的铁板就是你们啊,也确实是他们运气不好,不但被敲了五十块,折了人,瞧连我想要很久的好货都到你们手上了?”
柳阿叔咬着烟头笑得苦恼,但他细长的眼在扫过那只元代霁蓝釉梅瓶时却闪过凶狠暴戾的光。
他对宁媛是好奇,探查清楚她底细前,是没打算动她。
可不代表这能容忍一个丫头敢嚣张到自己头上。
柳阿叔说话的时候,他身后的人都把手放进了怀里和口袋里,杀气毕露。
陈辰全身肌肉绷紧,蓄势待发,下意识绷紧了级别,握住了手里的匕首:“你们想干什么!”
柳阿叔看着陈辰,嗤笑一声:“小子当过兵吧?当初老子刀枪见血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真以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宁媛按住了陈辰的手臂,不让他动。
她还是大眼笑吟吟的样子对着柳阿叔:“哎呀,柳阿叔,我都说和气生财了,你这样,我们怎么好谈买卖呢?”
柳阿叔吐出一口烟来,眼里带了狰狞的杀意:“买卖?买卖是我想做才有得做,现在我不想做你的买卖了,小丫头,你该想想怎么说阿叔不把你连人带货卖掉或者做掉你”
他话还没说完,宁媛却忽然伸出脚丫子,一脚丫子踩在了那只元代霁蓝釉梅瓶瓶口上。
梅瓶瞬间摇晃了一下。
柳阿叔和他身后的众人瞬间浑身紧张起来,他也顾不得放狠话:“你想干什么!”
轮到他们问这句话了,顿时场面有一瞬间的尴尬,柳阿叔忍不住阴狠盯着宁媛。
宁媛捏紧了掌心满是冷汗的拳头,却摇摇头:“柳阿叔,不要凶我,我一害怕就会不小心把这个价值连城的瓶子踢倒!”
她看着柳阿叔:“我很害怕,瓶子它那么脆弱,掉一块釉,甚至碎了可怎么办,您想要很久的好货就没了,我不经吓的。”
陈辰听到“价值连城”四个字,都愣一下,这玩意不是180块吗,180块很贵,但还没价值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