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可想你了,还给你带了队里好多人的‘情书’呢。”
一封封声情并茂,催人泪下,字眼都是想啊、盼啊写给对象也不过如此了。
不是情书是什么。
荣昭南一顿,清冷的面容上有些动容。
又想起凶巴巴提着扫帚的夏阿婆和气冲冲的宁媛。
荣昭南:“行,去县招待所吧。”
夜深,漫天星子。
荣昭南踏着月色回家,发现院子门被反锁了。
荣昭南:“”
至于吗?
等他利索地单手一撑、一跃从围墙上落地之后,发现——嗯,挺至于的。
宁媛把房门也反锁了。
他想敲门,但想起边上唐老和夏老太太,还是决定算了。
荣昭南摸了下自己的皮带扣,从皮带扣里抽出一根铁丝,捅进锁头里,没两下,门就开了。
然后
头顶有风!
他敏捷地一退——“哐当!”一脸盆冷水从门上泼下来,脸盆摔在了地上。
荣昭南当然没有被泼到,他看向房间。
宁媛瞧见他没中招,气呼呼地冷哼一声,拉上被子,背对他睡觉!
荣昭南:“”
兔子生气。
他又起老徐说的两个结论——她心里有人,她不喜欢他。
荣昭南目光阴晴不定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向书桌上厚厚的书和试卷,最终还是转身提了桶和毛巾去了洗澡间。
第二天一早,宁媛一早起来,没搭理荣昭南,背上挎包,骑着自行车去了学校。
她越看他,越想拿柿子糊他一脸。
到了学校,她刚上楼梯,就遇上了有些秃头的教导主任——老王,正和林娟子嘀嘀咕咕地说什么。
一见她,舅甥俩眼神齐齐射过来。
林娟子冷冷地道:“宁媛,你别以为你成绩好点,就能嘚瑟,吸引明朗的注意力。”
舅舅告诉了她欧明朗的背景,让她又惊又喜。
县城里居然能有这种家世背景的男孩子,那不就是为了她林娟子准备的吗?
宁媛只有一点没说错,欧明朗是只天鹅,而她也是天鹅。
天鹅就该和天鹅在一起,不是宁媛这种癞蛤蟆能肖想的。
宁媛本来心情就不好,冷笑一声:“你稀罕大白鹅,我可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