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是后来那个杀伐果决,手段老辣沉稳,纵横捭阖于国际风云间的大人物。
他还很年轻,讨厌她嘲弄他天真。
像个生气的大孩子硬要证明什么,在她身上不得其法的乱摸一气。
没折腾出什么结果,他自己倒是喘着粗气儿地红了精致的眼角,连高挺的鼻尖儿都红了,羞愤又巴巴地看着她。
宁媛并不怜悯他,忍着被他胡乱弄出来的奇异感觉,低声道:“就算有了意外,荣队也知道的,医院有流产手术唔!”
荣昭南一僵,另外一只手忽然捏住她的下颌,眼底都是冷戾的光:“你敢!”
宁媛被他捏疼了,闷哼一声,却眸光清冷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敢,荣昭南,你以后的工作大概率也不能经常盯着我,不是吗?”
她顿了顿,有些嘲弄地问:“又或者,你要利用你恢复了的工作和人脉,把我关起来呢?”
就像几十年后那些言情小说里霸道总裁爱上我,一言不合就玩非法囚禁的游戏?!
荣昭南森冷地盯着身下的姑娘,她就这么平静地回望他。
她怎么能在他身下这样的时候冷酷地说会打掉意外来的孩子。
明明是她说了那样过分的话,可却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他在她面前,像面对成熟大姐姐没有任何心理优势的毛头少年。
哪怕战场上面对强于自己数倍的敌人,他从未感觉过这种挫败。
唯一一次这种感觉,来自他被迫离开队伍退役的时候!
荣昭南咬牙:“宁媛,你可真是厉害,大家都在想着当贤妻良母,你倒是把自私自利贯彻到底了,连孩子都能不要!”
当他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有什么不好?他会养她一辈子,让她衣食无忧一生。
宁媛淡淡地问:“俗话说大丈夫志在四海不在小家,如果只想去拼搏和成就自己是自私的话,那大部分男人们千百年来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为什么到女人身上就要被指责呢?
荣昭南冷道:“那不一样!”
宁媛弯了弯乌黑的眼眸:“有什么不一样?因为女人长了子宫,天生要承担生儿育女的角色,所以必须一切为家庭和生儿育女让道?”
荣昭南气笑了:“怎么,你要现在这种时候跟我讨论人生道理?”
宁媛看着他忽然挑眉:“你知道1942年新华报有一篇论“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