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媛已经完全懒得说话,只点点头,懒洋洋轻哼:“知道,表哥。”
靳边疆敏锐地感觉到总教官对他的冷漠不喜。
也许是家有小妹初长成的男人,都怕小姑娘被猪拱了。
何况宁媛确实是可爱又生机盎然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的姑娘。
他朝着宁媛和严阳阳几个笑了笑:“明天你们都要军训了,总教官说得对,九点钟了,大家都早点回去吧。”
靳边疆本来就是学生骨干,他这么一说,这一场联谊会也就散了。
反正这个点儿了,该诗朗诵的、该唱歌的、该跳舞的都走完了。
真有师兄师妹对上眼的,这些时间也够约了第二次见。
宁媛跟着荣昭南往教师宿舍去了。
严阳阳冲着荣昭南用力挥挥手:“总教官,辛苦你送宁媛回来,我们明天见!”
楚红玉扭了她的腰一下,轻哼:“男人婆,你还在这里扎台型呀,回宿舍了!”
扎台型是沪上话出风头的意思。
严阳阳白了她一眼:“没你今晚风头出得厉害!”
今晚起码一半的男生都是冲楚红玉去的。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拎着师兄们塞的各种点心往回走。
另外那头,宁媛跟着荣昭南一路往教师宿舍的方向走。
复大路上种满了树木,梧桐叶在风里摇摇晃晃,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
两人一路都没说话。
算算,其实他们有三个月没见,就是宁媛出事那天晚上见了一回。
荣昭南也当夜就离开了。
身边熟悉的人影与气息,让宁媛原本沉静的心慢慢地跳得有些乱。
“你,还好吗,伤口还疼吗?”
夜风夹着小湖的气息掠过两人之间那似远又近的距离,他终于先温淡地开了口。
宁媛沉默了一会:“嗯,都好了。”
那些软组织挫伤和皮外伤好得很快,因为这件事,夏阿婆还要求自己必须开始跟着她学医。
起码要会基本的自我保护。
教师宿舍的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快走到地方的时候,宁媛顿住了脚步。
荣昭南转身,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怎么不走了?”
宁媛抬起娇俏的小脸,忽然问:“荣昭南,我想知道你今天折腾这出戏到底怎么回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