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种事不患寡而患不均,其它的教职工家属说不定会有想法。”
宁媛一愣,若有所思:“你说得对,我没想到这点。”
楚红玉到底是大城市出身,又工作过,眼界不同,提点到位。
赚钱的营生,谁不嫉妒?
只是没想到,嫉妒的冲击来得那么快。
军训的第二周的周五下午,阿婆和唐老的小车一直没有出现在操场边上。
学生们更无精打采了,大热天,就盼着有口便宜又好喝的冰气泡水!
宁媛心里纳闷,可军训中又不能离开,荣昭南这总教官几天要去别的地方办事,不在学校。
她也只能心神不定地完成所有的训练。
军训一结束,楚红玉家里人直接把她接回家了,宁媛和严阳阳匆匆忙忙地往教师大院赶。
果然,才走近,宁媛一眼就看见自家门口围了一圈人,里面吵吵闹闹的。
“凭什么这两老不死的能去操场卖饮料,我老于就不能去操场卖面?”
“对,我爸也是从乡下平反回来的额,学校不给个说法,今天他们就休想出摊!”
宁媛一靠近,就看见她专门找人做的小推车被踹翻在地。
水果、杯子和饮料倒了一地,新买的大陶瓷缸子也碎了。
一个剪着刘胡兰头的五十多岁干瘦女人,穿着灰色短袖工人装,像个斗鸡一样瞪着眼,叉着腰挡在自家门口。
背后还跟着两个二三十岁的男人,也跟着叫嚣——
“就是,大家评评理,就他们家能卖东西赚钱,公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