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哪里吃了。
也没打算再叫宁锦云,宁竹留洗漱后,上床睡了。
宁锦云听着身后的鼾声响起来,她才慢慢地转身,然后盯着宁竹留。
十月天还热,宁竹留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呼呼大睡。
宁锦云就着外头的月光和路灯的反射,她看见了宁竹留脖子和肩膀上有几个红印子像虫子咬的。
宁锦云已经很久没有和宁竹留有夫妻生活了,那这些印子谁留下来的?
她捂住自己痛肿的脸,眼底的恨意与恼怒越来越浓烈。
白锦和宁竹留想要让他们的“野种”好好地上大学,压过自己孩子一头?休想!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晚没睡的宁锦云,起得特别早。
她甚至没做早餐,就匆匆去上班了。
宁竹留起床看见没有早餐,恼火地盘算着回来再收拾宁锦云一顿,也只能忍着气去上班。
只有宁卫兵继续呼呼大睡。
宁锦云到了卫生院,数着到了上班的点,拿了个电话给葛主任打了过去。
葛主任接到电话的时候,一时半会还没认出来宁锦云是谁。
毕竟她的工作在那,一天到晚求她办事的人太多了。
她不耐烦地正想挂电话,宁锦云就提到了秦红星的名字。
葛主任立刻想起来了,原本这是京城的秦小姐给她介绍的亲家,可惜最后那小丫头跑了,没成。
葛主任耐着性子,听着宁锦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半个小时后,葛主任才挂了宁锦云的电话,略一沉吟,反手就拨了京城的电话。
五六天后,秦红星坐车去找何苏,是一个秋日的下午。
“红星来了呀。”
二楼的落地窗边,穿着合身白衣蓝色长百褶裙的女人,短发齐耳,别着简单的蓝色亚克力发卡。
整个人妩媚温柔又干净,像一支百合花,一点看不出已经三十九岁。
秦红星想起来,何苏在文工团的时候就跟了荣文武,十八岁生了荣向东,这么多年也经历了不少风雨。
可何苏看起来依然妩媚温柔得像个大姐姐,所以大院所有人都叫她何苏姐。
不叫她姨。
“何苏姐。”秦红星开口。
哪怕她当初和荣昭南订婚了,也不太习惯改口。
“坐吧,今朝怎么有空来看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