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昭南大约在足够多的港版教材里,明白了,诸如长痛不如短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类的道理
拿她来短痛和套狼。
和她的痛不同,荣昭南的声音里都是挡不住的快慰,绝不肯他们第一次,让她就临阵脱逃晕过。
“不许晕!宁媛!”他眯了眯眼,在他掌心这白皙娇弱的阵地上一处处探索。
虽然生涩,但寻找阵地的弱点是完美狙击手得本能,不过半个小时,他就摸索了个大概。
他一路放肆玩弄那些本只属于女孩儿私人,绝从不予人观赏的地方。
像个得了乐趣的恶劣少年,明明生涩,所以敢毫无顾忌羞耻地一一在她身上试验自己的手段。
逼得她清醒地看看他都学了什么资本主义的糟粕。
直到听她呼吸慢慢从痛苦变得紊乱颤抖,抱住他的脖颈,想要求饶,却声音都发不出来。
荣恭喜、荣太岁开始肆无忌惮,在这人间最艳丽的阵地上胡作非为。
据枪持刀,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炮火碾碎雪色。
荣昭南恶劣地想,那个十几岁曾经为祸京城的浑蛋荣小爷或许还是活在荣队的皮下。
为祸人间,为祸于她。
他实在喜欢她失控,眼里、身上都是他的样子,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一个半小时够用吗?
嗯,加上前戏于他而言,大概是不够的。
他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哪怕逼着自己释放过了。
却依旧几乎仍是下一秒就可以再来一次的状态。
但他已经穿上衣裤,一边戴上手表,一边声音慵懒沙哑地问——
“刚好一个半小时,宁媛,我准时吗?”
宁媛浑身瘫痪着,几乎抬不起眼皮,却还要从说不出话的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变态”
怎么不是变态呢?
他把她身上所有器官都折腾得够够的。
但喉咙的纱布、额头的纱布、手掌心的纱布、甚至她肩膀上的纱布、所有的外伤部分
别说移位了,连一点渗血都没有。
这种精准刁钻如高级手术的操作
他还精准守时
是一种什么样的变态精神才能做到的?
荣昭南已经穿戴完毕,从门外提着热粥过来。
他衣服一穿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