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兴致了吗?我想念六哥的体温了,今晚月色很像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宁秉宇一顿,自然记得。
她的第一次,是十八岁的生日那天的晚上。
查家大小姐高中毕业,成年晚宴那天,他有事,到达浅水湾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家族之间的默契,让宴会之后查家的人都离开别墅,大部分佣人们都早早睡去。
管家一路领着他进门,上楼,去临幸他刚刚成年的未婚妻。
她被洗干净,穿着睡袍,不过那时候她穿着白色的睡袍,像初绽的温室玫瑰,尚未像现在这样风情。
十八岁的女孩子坐在窗台边,抱着手臂,楚楚可怜。
看见他进来,边脱衣服边向她走过去,她浑身僵硬又有些害怕地叫他:“大哥”
那晚的回忆,让宁秉宇幽暗的眼底,露出一点真实的笑意:“怎么,今晚也不想在床上?”
查美玲轻轻地靠在他怀里:“我喜欢在月光下,大哥知道的。”
十八岁那天晚上第一次,她没有在床上,而是在窗台上,仿佛在偷情。
她要给他最深刻的印象。
也要宁秉宇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愿意和她重温旧梦。
冬日虽然阴冷,但宾馆里早已装了岛国的三菱空调,温暖如春。
宁秉宇摘下了眼镜,抬起眼睛时,愈发显得眉目俊朗浓稠,深情温柔。
他微笑着把查美玲打横抱起,放在窗台上:“六妹的要求不过都是小事。”
睡袍一件件落地,月色下男欢女爱,顺理成章。
查美玲从宁秉宇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
安德森靠在走廊墙壁上,闭目养神,听见声音,他立刻站直了身体:“安妮小姐。”
他是查美玲的贴身秘书兼保镖。
查美玲有些慵懒困倦地优雅打了个哈欠:“行了,你去睡吧。”
安德森房间就在她隔壁。
安德森扫了查美玲全身一眼,皱了下眉:“安妮小姐,你没必要委曲求全,宁大少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和那女明星断干净。”
为何要送上去,与宁大少主动上床,叫人轻贱。
“不然怎样,我要质问他吗?”查美玲拿了大发卡,懒洋洋对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
安德森说:安妮小姐身为未婚妻,当然有质问他不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