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抓住了宁媛的手,又仿佛在自我说服——
“是啊,就算他是被丁兰蒙蔽说出那些下流话,也是他犯错了,要给他个教训!”
虽然这么说着,可她眼神里有些混乱,仿佛在努力而艰难地自我说服。
严阳阳胳膊被宁媛死死抓着,她就跟棺材板压不住的陈年老尸要诈尸一样地弹动:“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为了红玉姐好!”宁媛一句话又把严阳阳这个“老尸”按住了。
她扭头看着楚红玉抓住自己的手,弯着大眼睛温声细语地劝慰——
“这样吧,这几天你先晾着他我来替你去应付他,等他慌了,你再出现,好好审一审,说不定一切都只是误会和丁兰的陷害。”
楚红玉闭了闭疲倦泛红的狐狸眼:“嗯这几天我先请假,去我姑姑宿舍住几天我把姑姑宿舍公用电话号码留下,有什么事儿,你们给我电话。”
宁媛点点头:“好。”
严阳阳在一边抓耳挠腮,难受得要死。
送走了楚红玉,严阳阳到底没忍住,恼火地朝着宁媛吼:“小宁,你到底在干嘛,为什么帮那个渣男说话!”
宁媛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说大马猴姐,你没瞧着红玉姐现在还没接受苏学明背叛她的事实吗?”
楚红玉那么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撞见了苏学明抱着丁兰,转身就跑了。
这还不足以说明她心里其实不愿意接受苏学明背叛自己的事儿?
严阳阳愣住了:“可她刚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啊。”
宁媛揉了揉眉心:“八年了,打得鬼子都投降了,从情窦初开的十五岁小姑娘到现在的情感,说舍就舍吗?咱们上经济理论时,不是学过一个词儿——沉没成本吗?”
严阳阳蹙眉:“你是说娇气包舍不得沉没成本,她付出太多,舍得不渣男了??”
宁媛感慨地摇头:“他们已经是以夫妻模式相处,本来早该领证了,她最美好的年华和回忆都是苏学明给的。”
只能说楚红玉的妈妈,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而且人遇到绝望的事儿,反应都是——痛苦——不可置信——找借口——怀疑自己——最后麻木接受。
这是个过程。
严阳阳憋屈:“那你你也不能帮着渣男说话,岂不是让那家伙逍遥法外!”
宁媛大眼睛眯了眯:“急什么,红玉姐现在处于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