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欧司长寒暄完,才找了个借口去找长子宁秉宇。
另外一头,荣昭南的手搭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家伙吃醋了。
她朝着欧明朗说:“总归下周如果营业执照的事儿还没解决,我再来找你想办法。”
能凭着自己本事解决的事儿,她自己解决。
可她也不是清高到有关系不用的人,但那必须是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
毕竟人情这种东西,用一次就没一次,得用在刀刃上,不然怎么说人情债难还呢?
欧明朗点点头,目光落在荣昭南搭在宁媛小肩膀的手上,纳闷,这人不打算隐婚了?
不过这是人家夫妻的事儿,他不好问。
欧明朗轻咳一声:“那什么,我去找我爸了。”
宁媛已经暗示要结束谈话了,他当然听得懂。
宁媛冲他笑笑:“嗯。”
然后,她就带着荣昭南往露台走:“走,我带你去看花去。”
以前她和欧明朗从不避嫌,是因为她一直觉得荣昭南和她没什么关系——纯属有结婚证的合作伙伴。
他是天之骄子,迟早要走的。
她管他吃醋不吃醋,何况她和欧明朗还只是同学关系,轮不到一个合作伙伴来限制自己和其他人的关系。
后来他非要和她有一腿,而且必须由他来定义她的人生。
她和他闹得不开心,两个人都离婚了,她当rna更不会为他不和欧明朗来往了。
但现在,他们是夫妻了,她要顾及他的心情,和欧明朗相处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荣昭南见她这样乖觉,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和她一起去了露台边上。
月光下的各种喇叭花一朵朵地绽放着,沾了点夜雾,花瓣儿有点润。
荣昭南看着这些花:“我记得在村里你就很喜欢喇叭花。”
宁媛点点头,笑着说:“你还记得呀。”
那时候,牛棚小屋破旧,她总会去捡很多小野花来插进外头捡来的破瓦罐和酒瓶子里。
夏天和秋天的时候,最多的就是五颜六色的喇叭花。
她除了拿来插花,还会拿来和狗尾巴草一起编成花环。
下雨的时候,她还会把花拿出去,淅淅沥沥地淋了雨水才拿回来。
“以后,我们在家里的阳台上也种喇叭花。”荣昭南采了两朵,帮她插在发鬓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