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注意到这片艳色风光,只是拿毛巾擦了擦脸。
宁媛有些迟疑:“可是我剪发的手艺不太好。”
“没关系,在牛棚的时候,不是你每个月都帮我剪么?”
荣昭南随意地从自己裤扣的钥匙串里弄出一把折叠的张小泉剪刀。
宁媛看着手里的剪刀,只能勉为其难地说:“那你坐在浴缸边上,咱们穿个衣服,别着凉了。”
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就当她矫情吧,她真的还是不习惯看男人的身体,哪怕是自己丈夫的。
上辈子,一把年纪了,她依然不习惯李延的身体。
荣昭南挑眉,眼里带着莫名其妙看着她:“刚洗完穿干净衣服,又把头发弄得一身都是?那我刚才何必脱了脏衣服洗澡?”
宁媛:“”
荣昭南转过背去,淡淡地道:“行了,咱们是夫妻,没那么多讲究,这么剪吧。”
但他到底随意地拿了一块浴巾缠在腰间:“剪完拿喷头冲一下碎头发,就干净了,一会只需要清理下水道口的碎发,弄到衣服上还得清理很久。”
宁媛:“好。”
她再坚持,就莫名其妙的矫情了。
以前还是她叫他脱了背心剪头发的。
这种成年人之间老夫老妻的日常态度,让宁媛心情有些复杂。
就好像他们一贯如此,未曾有过矛盾,也没有什么叶秋和向家的事儿。
宁媛恢复了平静,也扯了浴巾围住自己,拿了剪刀给他修头发,温淡地说——
“你头发一向容易长长,有空间隙去理发店剪吧,你知道我手艺一般,再跟以前第一次不小心剪成狗啃多难看。”
其实他的五官精致,额头上的疤痕让他显得凌厉,头发长了点,却反而衬托出一种奇异痞气与贵气来。
荣昭南淡淡地道:“你知道,我对这个无所谓的,狗啃就狗啃。”
宁媛笑了笑,微微压低身体,替他修耳边的发脚:“这倒是,你一贯不拘小节。”
荣昭南看着她细白光洁的肩膀,半压在自己鼻尖之前,波澜不惊地问——
“这几天温书温得怎么样,考试可有把握不留级?”
宁媛微微侧身,看着他侧脑后面的发角,试图把它修得精致整齐——
“嗯只能说及格问题不大,但很多经济理论和模型不大记得住”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