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右手直接铐在了固定死的桌子上,只留下左手拿笔写笔录。
被这么凶猛地一扯,被固定的铁桌子不但发出“哐当”刺耳的声音,形状都有些扭曲。
队长的手腕也破了皮,他却一无所觉。
一边的钱老原吓得瑟瑟发抖,一副快要尿裤子的样子。
陈辰眼角跳了下,这是队长担心他控制不住情绪对钱老原动手,下手重了会坏了规矩。
“没事,你们出去!”荣昭南轻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陈辰和小六互看一眼,都还是顺从地退了出去。
钱老原没生命危险就行。
荣昭南坐回了阴影里,拿了笔,声音仿佛瞬间恢复了平静,冷了地说——
“钱老原,把你另外三个兄弟的下楼和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躲的说出来,你还有机会见到你老娘和儿子一面。”
钱老原又沉默了许久,抬起眼死死地盯着他:“你发誓?”
荣昭南指尖一松,“啪嗒”钢笔落下纸上,冷冷地说:“你也可以不说,替他们枪毙。”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开始看表:“我给你十秒钟,现在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
钱老原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困苦惊悚里:“你不能这样!”
“三、二、一”男人机械冰冷的声音不为所动。
“等一下,我说!”最终,钱老原猛地大叫了。
荣昭南重新拿起笔,冷淡地说:“开始。”
钱老原闭了闭眼,抱着脑袋,近乎崩溃地交代了起来。
一个半小时之后,荣昭南最后一次检查钱老原打了红色指印的笔录。
他抬起头看向钱老原,忽然问:“你在那天晚上之前的真的没有见过我?”
钱老原颓丧地低着头:“您问过我很多次了我们那天晚上真的是去打猎,只不过白天在水库看见你和那姑娘呆一块过。”
“后来晚上树林里,我们看见她一个人才起的歹心”
“想灭口也是因为我们害怕,下手的时候慌了,只是把她掐晕了,谁知道她后来还活着我们害怕就都潜逃了”
荣昭南面无表情地听完,然后反手解开了自己套在桌子上的手铐,起身向门外走去。
钱老原几不可见了,悄悄怂了口气。
但站在门口的高挑身影忽然转头,看向钱老原:“钱老原,你当年或许不知道我是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