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复杂喑哑地说:“终究是我的错,是我不配提竹君的名字我认。”
“当然是你的错,你不愿娶何苏,但不管她用了什么手段,你和她还是生了两个孩子,好,我当你和竹君离婚了,从此婚嫁各不相干。”
宁二夫人冷声接话。
“但昭南是你和竹君的孩子,你为什么把昭南交到那个女人手上!昭南小时候一直都是个小绅士,到了那个女人手里成了什么样子!”
她目光锐利地盯着荣文武。
自己身份能打听到的东西不算多,大部分都是大院里的人人都能知道的事情,算不得秘密。
但结合宁媛说的一些细节,她敢肯定——
那何苏与其说是什么人人称颂的温善人,倒更像是聊斋志异里的画皮鬼!
前面宁二夫人怎么说,他都认错挨打,但提到荣昭南的教育。
荣文武眉心拧起来——
“棍棒底下出孝子,从古至今就是如此,当初我不听话,他祖父也是让我跪在祠堂上家法!”
他不赞同地说:“何况他那身少爷作风不能带回来,否则只会给他招祸,何况他四处惹是生非,不知闯了多少货,从老师到同学、到院子里其他人都告状,只有”
“只有何苏是不是非但不告状,还在你面前为孩子说话,包庇孩子,但你反而越听越生气,直接对孩子动手?”
宁二夫人气得冷笑着直接打断荣文武的话。
荣文武一怔:“”
“你有什么资格说如何教孩子?”
宁二夫人目光冰冷又锐利地睨着他,她可都问过了——
“一年到头,你一个月能回家一次就不错,然后见面一言不合就动怒,除了动手打孩子,你问过孩子他为什么那么做吗?”
“你没有,你只会听别人说、听何苏说,你永远都不会听自己的孩子怎么说,有你这种父亲,是他的不幸!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因为你就是这么跟他说话的,这一切都是你教的,是你言传身教让他学会只能用这种方式和你沟通!父肖子,这是你应得的!”
宁二夫人劈头盖脸、有事实、有依据、有条理的教训与斥骂,直接堵得荣文武僵住。
荣文武心中百味杂陈,忽然堵得慌。
他想起这些年相处,长子一言不合就开怼,除了冷嘲热讽,从不会与自己心平气和说话。
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