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脸上露出好奇的探究之色。
方老五闻言,眼神之中清澈的愚蠢却是更加明显了。
随后突然起身在李让的头上敲了个爆栗,中气十足道:“怂娃,额不是伍长谁是伍长,莫以为恁现在立了功额就不敢锤你。”
方老五的力气很大,疼得李让眼泪都快出来了。
“卑职就是好奇,不说就不说呗,干嘛打人呢?”
看着李让脸上的委屈之色,方老五有些心虚的抬着大海碗就溜出了大帐。
李让揉揉脑袋,目送方老五走远,心里面对于他的身份却是更加好奇起来。
一旁的安修仁默默的注视着李让这边发生的情况。
见方老五出去了,这才看着李让淡淡的说道:“别说老公爷的营帐,就连陛下的太极宫他也是常去的,只是他的过去你以后就不要再追问了,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总归对他多些宽容就是。”
安修仁话音一落,李让顿时瞠目结舌,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方老五连皇宫都能随便去?
一个伍长?
这这这......
李让顿时有些怀疑人生,李世民的心胸当真如此宽广?
不过经过安修仁这么一提醒,李让还是决定将心中的好奇埋在心底。
贸然去揭开别人的伤疤,并不是什么有道德的行为。
......
一夜过去,将士们都神采奕奕的准备渡河。
黄河上的大船不多,这一艘可能还是唐俭拜托怀朔守军弄来的。
说是大船,但也没办法一次性将五百多人全部运过去。
所以李让配合着安修仁把将士们分成了三波。
第一拨将士被运到怀朔镇下游二十里处的对岸,足足花了半个时辰。
唐俭是第二拨上船的,至于李让和安修仁,则是留在最后面断后。
因为人运过去之后,还要回来运马,五百匹马可比五百个人难运,最少需要分成五个批次才能运过去。
等将大部分的马运送过去,李让和安修仁带着几个负责牵马的将士便上了大船。
大河水流湍急,所以大河上的船便没法做到直直的开到对岸。
而是要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点一点的调整方向。
所以与其说是船把众人运过黄河,倒不如说是黄河的水流连船带人冲到了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