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口不言。
李让感激的朝老人笑笑,继续说道:“要说这突厥大汗,那真是一只大老鼠,不仅胆小如鼠就算了,最后更是在小侄的追击下躲进了老鼠洞里,就是草原上那种和豚藸一样大的老鼠。
当时安将军带着小侄,还有其他的弟兄一直追出阴山大营两百里,本来都要放弃了,但小侄突然发现一个老鼠洞里面有血迹。
于是果断建议将军挖开那个老鼠洞,这一挖可不得了啊......”
李让没有卖关子,用了将近半个时辰将自己是如何在突厥人的眼皮子底下造出火药,又是怎么从老鼠洞里把颉利挖出来这些事情一股脑的讲给了一群叔叔伯伯听。
甚至连献上制盐之法时,莒公要保举他当侯爷的事情都没有隐瞒。
没法子,庄户人家就爱听这些。
讲完了故事,李让灌了一大口浊酒润了润发干的嗓子。
再次对上一众叔伯的眼睛,就见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变成了崇拜,崇拜的同时还带着一丝怜惜。
半晌之后,村长拍了拍李让的肩膀,感慨道:“真是苦了你了。”
李让谦虚一笑:“为国效力,怎能言苦。”
几个老人也是感慨道:“能回来就好,你算是为咱太平村长脸了。”
这个不用谦虚,他确实为太平村长脸了,毕竟附近几个村子没有哪个村子能出一个活捉突厥大汗的少年人。
讲完了闲话,村长便说起了正事。
他看着李让说道:“二蛋啊,你今年也十八岁了吧?”
一听这话,李让瞬间心中一紧,一股不妙的情绪瞬间从心头浮现。
但他还是掩饰住了,强笑道:“是啊,十八岁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村长说:“你都十八岁了,该成家了,你耶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能用脚丫子挑鸡屎吃了。”
此言一出,就连几个宿老都忍不住搭腔起来。
二叔公率先说道:“不错,是该议亲了,你赵大伯家崽子和你同岁,娃都生了两个了,前两年你在军中,我们这些老家伙便没想过这茬,现在你都回来了,再不议亲隔壁胡家村子该说咱们这些老家伙亏待你了。”
三大爷说:“李家娃子走得早,就剩下你这么一根独苗苗,李娃子临走时还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多照顾着你,你现在年纪也到了,议了亲,就可以去官府分田,也算是了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桩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