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军人的天职乃是保家卫国。
不管什么原因,对于自家百姓出手之事都绝不可取。此等恶行,无异于自毁根基。
须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还请陛下明察。”
李世民闻言,忽然轻笑道:“朕知道了,你不用与朕讲什么大道理,此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谢陛下,如此,臣告退!”
李让倒退着出了大殿。
走在太极宫的御道上,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李让想了想,拐到去了东宫寻了一套衣衫夹在手里,这才出了朱雀门,牵着马慢慢的朝出城的延兴门而去。
刚刚踏出长安城,李让便迅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李世民穿过的旧衣裳换下,这才打马朝着太平村狂奔而去。
穿着李世民的衣衫在大街上逛,是为了向所有人表现李世民对自己的宠爱。
出城便换下衣衫,是为了告诉所有人,我李让是个识趣的人,不会恃宠而骄,也无意与谁争夺什么。
这是李让能做的最大限度的退让。
若是如此,还是有人想要上赶着找他的麻烦,那他们一定会体验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李让狂奔至太平村口,王叔躺下的地方还有着淡淡的血迹。
看着地上那摊血迹,李让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然后径直牵着马朝村长王叔家走去。
王叔家门口,站满了围观的村民,赵大伯,钱三叔,张家二叔三叔,王家的二叔三叔赫然在列。
见李让牵马而来,村民们自发的给李让让开一条道路。
赵大伯急忙迎了上来,忧心忡忡的问道:“二娃子,官兵那边?”
“没事了,都解决了,往后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告诉大家,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日子,一切有我呢。”
李让拍了拍赵大伯的肩膀,在一群人欲言又止的神情之中踏入了王叔家正堂。
房里摆放着一张床,王叔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头上扎满了银针。
被一矛洞穿的胸膛处上面被裹上了一层黑乎乎的药膏。
李承乾派出来的御医一脸凝重的坐在床边,不时的动一动银针或探探鼻息。
堂屋的另一侧,几个村中的宿老满脸阴沉的坐在一边。
王家婶子和大丫用手绢捂住口鼻,时不时的抽泣一下,整个堂屋的气氛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