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现在都是结了婚的人了,每笔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天天给我钱,就不怕程牧哪天来我公司找我算账?”
时麦也笑出了声,白了她一眼,“他算什么东西,敢来找你,他自己天天在那些酒吧夜场花的钱,我还没跟他算呢。”
也许是担心祝鸢心情低落,时麦大手一挥,佯装无所谓地道,“也好,有了池景行,不说别的,至少在海市横着走,咱明天就给贺屿埋了,后天把贺屿那个穷鬼公司收购了改成洗脚城”
二人相视一笑,彼此心中了然。
半晌,时麦看着面前女孩明明青春年华,却又疲惫不堪的笑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鸢鸢,你记住,池景行那个人啊,虽然看着冷冰冰的,但是疯起来也很疯的,你和他待在一起,各取所需,不动感情也好,免得你自己陷进去,到时候抽不出身。”
疯?
祝鸢微微挑眉。
她倒是在池景行身上看不出“疯”这个字。
祝鸢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一个一出生就拥有许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的男人,一生之中,应该很少会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很少会为了什么而疯狂。
疯是穷苦人的专利,有钱人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从来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时麦见她似乎有些不相信,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
“鸢鸢,你知不知道池景行曾经有个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