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点香。
寇玉京做私人管家也有了几年,认识了不少富人,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陆远这样年轻富有而又才华卓越的男子。
所以,寇玉京在陆远这里做的很认真,很快就完成了陆远交给她的任务。
陆远很快就来到了案前,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你以为撕碎了我的一篇寒食帖,我就不能再写出一篇来吗?”
“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
陆远写的很快,拥有苏轼写寒食帖时状态的他几乎如打印机一样将苏轼寒食帖原作上的字一个接一个地再次印刻在了纸张上。
范文蕊受其父亲影响,对书法也有些了解,见此就握紧了费寨的手臂:“你老大这寒食帖好像依旧写的很好哎。”
费寨有些诧异,也有些欣喜:“是吗,也就是说这货坑不了我老大?”
“姐姐,你来看看,你学过书法的,他这个寒食帖是不是依旧堪比原作,我记得你专门去台北故宫研究过的。”
范文蕊问着自己姐姐范文馨。
范文馨此时已不自觉地走到陆远身边认真地看了起来,脸上带着欣喜与意外之色:“也许被撕掉的不是最好的,而这篇才是。”
晏正出身书法世家,自然也看得懂陆远这篇寒食帖依旧远在范建邺之上。
所以此时,晏正自己也很意外。
尤其是,当晏正看见自己未婚妻范文馨的一双眼睛几乎都钉在了陆远写字的手上时,他脸都绿了。
“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放弃这次比赛的机会。”
晏正又问了一句。
陆远写完了寒食帖搁笔后就直接给苏雨晴打了电话。
“告诉张老,今年的书法大赛,我还是会参加,而且到时候会准时将我写的寒食帖邮寄过去。”
然后,陆远就又吩咐了一句:“玉京,送客!”
“你很有种,但是我得告诉你,你让我现在很不高兴,你会为此付出更多的代价。”
晏正说着就指了陆远一下,然后转身而走,对范文馨说道:“我们走吧。”
范文馨没有跟他走,而是一咬牙来到陆远面前,再次鞠躬:“先生您好,不知您可否把这幅寒食帖给我,知道先生的寒食帖是价值不可估量之物,所以我愿意用欧冠臣先生仿仇十洲的双艳图跟你换,不知您是否愿意,因为我想父亲一定会很喜欢您的寒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