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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刚刚站定的陆义山又是一口血喷出,他目光微垂看见了地上凝结成团的血块,随即眼中露出了一抹绝望之色。
刚刚那一掌,柳七以十成摧心掌力驱使,又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其胸口位置,虽说被剑身卸去了一部分掌力,但仍足够将其内腑震碎。
毕竟,柳七一旦出手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柳七看向陆义山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此人的武功比柳七预想的还要弱上不少,内功顶多也就是古柳心法三重的水平,挨了柳七十成功力的一掌,还能开口说上几句话倒也算是意志坚强。
陆义山此时再也支撑不住,“咚”地一声直接栽倒在地,面色潮红大口大口吸着气,已然一副将死的模样。
看着陆义山嘴角不断淌出的血渍以及逐渐涣散的瞳孔,柳七不禁摇了摇头,心中叹道,果然武功才是立命之本。
所谓的钱财,权势,终有抛弃你的一天。
几日前陆义山还在柳府有说有笑,纵使面对柳宗训的呵斥依然淡定自若,结果短短几日就成了丧家之犬,更是死于曾被他问询的柳七之手。
直至陆义山彻底没了动静,柳七方才上前,随后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件衣物然后盖住了陆义山狰狞的脸,继而伸手在其怀中摸索起来。
很快,柳七手中便多了一沓银票以及几個银裸子,另外还有一封当票。
此时月光再度变得昏暗,柳七也来不及细看,便将这些东西统统塞入了怀中。
而后,柳七扫了一眼主屋的方向,原本窥视的目光已然全部不见,她耳朵里隐隐能够听到门窗之后,剧烈的“咚咚”声。
柳七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纱,而后盈盈一跃便从庭院中消失无踪了。
也不知过去多久。
咯吱——
主屋大门打开,一个半大的孩子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一步一顿地来到了陆义山尸首之前,颤颤巍巍伸出了枯瘦的胳膊,将盖在陆义山头上的衣服揭开
“啊——”
尖叫声撕破了宁静的夜空。
天刚蒙蒙亮,慈幼院的大门被四个黑衣的捕快把守着。
廖孟远骑着快马赶到,还未到慈幼院的门口便等不及马停下来就翻身下马,直奔慈幼院大门而去。
“廖捕头!”早在慈幼院中的另一个捕头看见廖孟远进来后赶紧迎了上去,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