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看你不会偷看呐,圣人云,食色、性也,看看无罪。”云缺道。
“啊?”
石头听得云山雾罩。
前边那句圣人言他好像听过,可后边的看看无罪,究竟哪位圣人说的?
九头鼠的动静,很快被周围的囚犯得知。
大喊救人的,大呼活该的,大骂特骂的应有尽有。
这边的嘈杂,终于引来了狱卒。
发现九头鼠的模样,狱卒急忙打开牢门将其拖了出去,找郎中医治。
九头鼠在天牢有点门路,不少狱卒都打点过,若换成其他普通囚犯,根本没人理睬。
天牢里逐渐安静下来。
云缺走到墙洞处,往隔壁看了眼。
阿梅衣衫不整的坐在墙角,依然垂着头,显得更加可怜。
仿佛察觉到目光,阿梅缓缓抬起头,望向墙洞对面云缺的眼睛。
她的嘴角再次动了动,现出与白天类似的浅笑。
牢房阴暗。
阿梅的笑容在昏暗中显得倍加诡异。
云缺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打了一套七杀拳,直接睡觉。
直到第二天清晨,被拉走的九头鼠没再回来。
中午放风的时候,云缺听到囚犯里流传起一个消息。
九头鼠死了。
突发重疾,暴毙而亡。
阿梅仍然坐在空地角落,一个人孤零零,弱小而娇柔。
囚犯们的目光时而落在角落那具迷人的身影上,有人的目光带着同情,有人的目光不怀好意。
没人与阿梅说话。
因为囚犯们都知道,阿梅除了唱小曲儿的时候,从来不会开口。
云缺再次坐到阿梅身旁。
“你杀人不需要武器,把银子还给我。”
云缺口中的银子,指的是昨天那根银钉。
阿梅没说话,也没还东西,偏过头,默默看着云缺,没有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云缺不再说话,而是伸出手,索要银钉。
两人的动作变得十分古怪。
一个偏着头,一个伸着手,半晌没人动弹。
直至放风的时间结束,狱卒呼喊犯人们回牢房,阿梅才在吵嚷中轻轻开口。
“想听曲儿么,今夜午时,侧耳倾听。”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