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出现了短暂的平静。
云缺起身之后,虽然模样摇摇欲坠,却不曾再次倒下。
朱幺面带冷笑,他倒是不急着动手。
云缺显然到了油尽灯枯之际,随便一拳即可击杀。
丞相左兰山停在半空,面带不解之色,想不通为何云缺还在坚持,没有了反击之力,再坚持也无法获胜。
台下的人们紧张不已。
许多人满头冷汗,仿佛台上比斗的不是云缺,而是自己,都在替云缺捏着一把汗。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决战的擂台,无人例外。
即便看管冥欢的少年修士也都聚精会神的盯着擂台,并未发现冥欢脚下的变化。
原本冥欢被铁链吊了起来,距离地面半人多高,此刻冥欢脚下却出现个小土包。
细小的沙土缓慢汇聚,将小土包堆得越来越高,几乎抵达了冥欢脚下。
趁着擂台上的比斗越发激烈,冥欢动用妖族天赋,即将脱困。
只要它的脚能碰到地面,即可逃之夭夭。
为了不引起旁边看守的注意,冥欢也学着别人一样盯着擂台,心里在嘀咕:
一群傻瓜只会看热闹,看吧看吧,等会儿你们全都得没命!
大秦一方。
大皇子赢财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擂台,一旁有近卫抬着担架返回,担架上躺着二皇子赢皓。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耽搁了二弟疗伤,你们统统死罪!”赢财不悦道。
一个时辰前,他便吩咐手下将赢皓送回皇城治疗,结果军兵们又折返,根本没回天龙城。
为首的近卫苦着脸道:
“殿下息怒,我们护送二皇子出城,结果出不去了,少年城的城门外有很强的禁锢之力出现,我们四个门都试过,全都不通,这才返回请示。”
赢财顿时一皱眉,道:
“出不去?你们可曾发现有人暗中阻拦?”
近卫如实道:
“没人,城门处空空如也,我们试着以法力与武力破解,均都无效,就是出不去城。”
赢财疑惑道:
“怪事,谁在阻拦二弟,莫非少年城的人暗地里使绊子,不想让赢皓回皇城疗伤?”
一旁的赢人志道:
“二哥与少年城的人没什么仇怨,二哥是个酒蒙子,不干坏事,又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