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
邢縡道:“顾长史有什么大事要办么?与其谋诸旁人,何不与邢某共议?说句不客气的,满长安还很少有邢某办不成的事。”
顾佐竖了个大拇指:“佩服!”
邢縡见顾佐避而不答,干脆挑明:“听说顾长史正谋求寿王府长史?”
顾佐怔了怔,他是真不知道这件事,但猜想可能与陈玄礼有关,毕竟自己只向陈玄礼求过官,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王维,但寿王府长史相当于上州长史,从四品大员,比自己这个相当于下州长史的从六品高出四品七阶,很难想象王维有这个本事。
“邢供奉所说,顾某真不清楚。”
这句实话却引来邢縡的鄙视:“顾长史何至于此,求官乃是常事,不必遮掩。但顾长史可知,寿王府长史早有人盯着了?”
见顾佐不说话,邢縡继续挑明:“李相之婿。”
顾佐点了点头:“那就请李相这位佳婿去做好了。”
邢縡笑道:“顾长史不必担忧,李相最听我家大老爷的话,我家大老爷最听小老爷的话,顾长史可知,我家小老爷最听谁的话?”
顾佐定定望着邢縡,心道从未见过如此作死之人,这厮简直奇葩,当真闻所未闻!
见顾佐一副目瞪口呆洗耳恭听的样子,邢縡洋洋得意的揭晓了答案:“我家小老爷最听邢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