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
谷执事缩了缩脖子,目送成山虎离去,犹豫片刻,跺了跺脚,还是进了西河道馆。
见了顾佐后,道明来意,谷执事不好意思道:“原本我是说和顾馆主共进退的,但很多弟子都打算走,说是宗门传承不能就此断了……其实倒也不至于,只是两位长老考虑,华山西玄派弟子太多,在南吴州待久了,给顾馆主添麻烦,所以打算……我们只带自己的东西,不分润南吴州一分一毫……谷某有愧……”
顾佐劝道:“此间情势未明,何苦如此着急,不如再等等?”
谷执事道:“就怕好地方被别家占了去,还请顾馆主见谅。不过两位长老也说了,顾馆主异日若有事相招,一句话的事,我华山西玄派定举派相助。”
顾佐沉默良久,道:“既然如此,待我写个条子,让老成放行。华山西玄派弟子众多,还是带一些粮食吧,去寻赵香炉,取三百石,如何?”
谷执事一躬到底:“多谢馆主大恩!”
顾佐刚写完放行和取粮的条子,苏份就到了,见了谷执事后笑问:“华山西玄派准备走了?你们动作倒快,大包小包的,都堆在岸边了。”
谷执事惭然无地,不敢再发一言,拱手道别,刚走出屋子,还没下台阶,就听身后的苏份大大咧咧道:“顾馆主,老朽特来辞行,这段日子承蒙关照啊,呵呵……”
谷执事连忙加快脚步赶回去,连粮食都不取了,向两位长老道:“二位师叔,咱们赶紧走,不能再等了。”
两位长老询问究竟,谷执事道:“大厦将倾,都要离开南吴州,就怕顾馆主心有不甘,再生变故。”
两位长老笑道:“怕他作甚?”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加快了动作,催促弟子们迅速整理行装,来到岸边。
谷执事将顾佐的手令交给拦阻的军士,那军士手一挥:“放行!”
华山西玄派登上了二十余张大竹排,近千人挤在竹排上,人人兴奋,谈笑不禁。
竹排很快向岸边漂去,望着逐渐远去的南吴州,谷执事忽然间心生不舍,惆怅难言。
铜鼓们走了,华山西玄派走了,苏仙馆走了,很多宗门都纷纷告辞,令顾佐意想不到的是,他视为铁杆盟友的丽水派居然也要走。
来向顾佐道别的是薛国主,说辞各有不同,但要求却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要走,奔向宗门美好的未来。
当然,薛国主的要求还是和别家有所区别的,她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