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有过一次就愈发得寸进尺。
江妄探手进去,将内衣推上去。
时念念被弄的空荡荡,脚尖绷直,假装掩耳盗铃似的闭着眼当不存在。
江妄眼底黑沉,紧盯着时念念不舍得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像是沉沦。
他忽然靠近她耳朵,嗓音低哑,恶劣开口:“以后再对其他男人那样子笑,我就当着他面儿这么弄你。”
她没听清也没听懂,迷迷瞪瞪的睁开点眼:“什么?”
江妄含混笑了声,不再重复。
时念念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紧绷,环在他后颈的手在那片皮肤上掐出一个个指甲印,因为想躲而向后躬着背。
她颤声:“不要弄了。”
终于分开,两个人喘息都很低。
时念念从t恤外把内衣拉扯下来,江妄垂眸看她手上动作,看着那耸起的弧度向下,回归到浑圆形状,他舔唇,喉咙发干。
她一抬眼就看到男人直白的目光,又想起刚才他那些磨人手段,红着脸骂道:“你怎么这么……”
他好整以暇:“嗯?”
“这么变态。”
她还是不会骂人,知道的骂人词汇也非常欠缺。
江妄笑着又去揉她的腰:“我老婆我摸摸怎么了。”
老婆。
时念念心跳快了两秒,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浮沉中出来,很恍惚的想。
他叫我老婆。
江妄憋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得寸进尺,索性也不做人了。
他看着她说:“就想死你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