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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很早以前,江妄训练完回教室,食指指尖勾着衣服映出底下隐约的轮廓,侧头问她要不要看腹肌,结果还被英语老师骂了一通。
江妄吹完头发后坐在她床边,问:“刚才给谁打电话呢。”
“姜灵。”时念念说,“戒指的事儿,来兴师问罪的,说我这都没跟她讲。”
江妄笑了笑。
商界的那些八卦记者一直对他的情感生活非常感兴趣,之前跟哪家千金站近了些都能发一通新闻出来。
关于时念念其实也早就知道,江妄花了些手段,让他们没写涉及时念念的内容,不过后来关系真正确定下来了,江妄便没打招呼说不能报道,果然戒指的事儿一被发现就全部纷纷报道了。
他没跟时念念说他这里藏着的私心,他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时念念已经是他的了,已经戴上了他的戒指,是属于他的。
那些不管是谁觊觎时念念的都让他非常不爽,就连只是心里想一想他也不能忍受。
时念念扯了本书过来,翻了个身趴着看,课业繁重,她习惯睡前看会儿书。
江妄起身去浴室,窸窸窣窣的,过会儿出来已经重新穿上了睡衣。
丝绸质地的银灰色,垂坠在身上。
他扫了时念念一眼,掀开被子坐在她旁边,抬手隔着被子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趴着,坐起来看。”
时念念“唔”一声,磨磨蹭蹭的又转了个身,江妄给她背后枕头立起来,又塞了个靠枕。
他好笑问:“你怎么总喜欢趴着看。”
“舒服啊。”
“坏习惯还舒服。”江妄手伸进被子里,一下一下揉着她后腰,“趴久了这儿不酸吗。”
“我才趴了一会儿。”她小声反驳,不太满意。
“一会儿也不行。”江妄说完下床去拿了笔记本。
他们俩一个工作忙一个学习忙,有时候又不想去书房安安静静的忙事情,就洗了澡在床上弄一会儿。
时念念拿着笔时不时在课本上划线,做些笔记记录,看的很认真。
过了会儿,她才合拢书把笔别在封皮上,放在床头,人滑下去,把被子拉到下巴,躺着朝江妄看。
江妄后来有些近视,大概是在江抻死后特别忙碌的时候造成的,不过度数不深,只偶尔会戴眼镜。
比如这会儿,鼻梁上正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眼镜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