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多管闲事,这么多年,我是管习惯了,我会改的。”说完转过了头去,不再看楚星洲。
楚星洲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容澜很少跟他生气,但要是真生气了,他曾经花了两个月才哄回来,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在小心试探容澜的底线,他这辈子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个人,就只是怕容澜有一天对他太失望不再理他。想到这里,楚星洲有点坐不住了,走过去抱住了容澜的肩膀,语气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哥,你管我其他的行,那个女的我又不喜欢,你昨晚弄得我多尴尬啊。”
容澜拍拍他的肩膀,“所以我跟你道歉了嘛,以后不会这样了。”
楚星洲笑了笑,“你看着昨晚也没睡好,再去睡个午觉吧,下午我们出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能打电话的地方,我还想给我爸妈打个电话。”
“好。”容澜昨晚也喝了不少,确实有些头晕,他上床躺着了。
楚星洲就躺在容澜旁边,等听到容澜均匀的呼吸声后,他睁开了眼睛,转过身,仔细凝视着容澜的睡颜。
这张脸他看了二十几年,从稚嫩的孩童、青涩的少年一直看到成熟,可还是百看不厌。容澜长得斯文儒雅,俊逸非凡,有一对在男人脸上很少会出现的秀气红润的唇,那对嘴唇经常轻轻抿着,眉宇间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漠然,让他给人一种冰冷和疏离感,那种冷淡而不失礼,魅力无边却又带着禁欲气息的矛盾的气质,让楚星洲为之迷恋。
“哥”楚星洲压抑着内心的冲动,用极低的音量唤了一声,容澜没有醒,他伸出手,轻轻撩开容澜额前的碎发,指尖从那光洁的额头划过,他心底泛起一种又酸又甜的战栗。他和容澜同床共枕无数次,却没有一次能把自己最渴望的人抱在怀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感到自己内心深处有只野兽,越来越关不住了
事态并没有想他们想象的那样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
第二天的时候,从酒店窗户往下看去,地上的野草已经完全覆盖了路面,很多汽车废弃在大街上,随便窜出来一条狗都可能比人大,到处有打造抢烧的人群,武装警察和部队全线出动镇压,但收效甚微。
此时人心惶惶,楚星洲和容澜躲在酒店里没有出去,商量着下一步怎么办。
楚星洲道:“冰箱里的东西还够我们吃多久?”
容澜叹道:“省着吃的话,四、五天吧,但是我担心很快备用电源也会用完,一旦停电了,这些东西就会在几个小时内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