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咋钻进山里当采药人?”
下山回庄子的途中,刚好碰到背着百炼弓的宋其英。
他几个随从用竹竿抬着一头成年花豹子,箩筐里还有好多野鸡野狍子。
白启不以为意,跟这帮公子哥儿比来斗去太没劲,自己又没有大票随从给做杂事,不熟悉五百里山道的情况下,带着阿弟跟虾头进山打猎,才叫昏了头。
“看来今晚又有野味儿享用了,天天大肉吃得燥热,我给诸位摘些野菜,降降内火。”
宋其英啧了一声,自从白启赢下那次赌局小出风头,他一直都想找回场子,奈何对方完全不给机会,言语激将毫无作用。
“爷爷常说的养气功夫,也许就是这样了。”
这位柴市的二公子目光中的欣赏之色,愈发明显,也没有再做纠缠,抱拳告别,抖动缰绳纵马而去。
“阿兄。”
“嗯?”
“宋二公子是不是也喜欢你?”
“啊?”
“他看你的眼神,跟祝小姐一样哩。”
白启又是一记屈指弹个脑瓜崩,把胡言乱语的阿弟击得踉跄:
“我是什么香饽饽不成?谁看到都想啃一口?
再瞎说,晚上罚你多站桩半个时辰。”
白明捂着额头,嘿嘿笑道:
“好呀好呀,再加半个时辰!”
啪!
又是一记脑瓜崩。
“说多少次了,练功要脚踏实地。像你阿兄这样的亲传苗子,都在耐心打磨,你急个什么劲,只要不比你虾头哥弱就行了,他如今都没拿捏住气血呢。”
白启顿感头疼,万万没想到自家阿弟居然是个卷王,每天练功站桩勤快无比。
正在美滋滋盘算今天赚到多少文大钱的虾头无端受伤,你们兄弟俩斗嘴扯上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