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无误才好放心。
但白明却很坚持,执拗着提笔作画。
阿兄以前打渔赚到钱了,偶尔割些荤肉,都是把大块分给自己。
他如今终于得到些有用的收获,岂能独享。
片刻后,白明所得的观想法,就被悉数临摹成功。
“这”
白启眉头微沉,望向那张画纸,乃是虬龙升天也似的参天巨木,有股万古长青的浓郁生机。
这种感受扑面而来,仿佛内蕴一丝灵性,能够侵染精神,领会其中奥妙。
“阿弟你有试过观想么?”
白启大略扫了两眼,便移开目光。
“未曾。”
白明摇摇头。
“但睡觉的时候,不自觉就会梦到柳神娘娘外显形体,于心中勾勒,整個人宁静安谧,一夜无梦,直至天亮。”
白启颔首:
“我等下寻摸刀伯,或者师傅,问问他。应当无碍,搁在道丧之前,山灵乃一方地祇,与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结个善缘,也很常见。”
他想了想,又嘱咐道:
“你把何敬丰送的碧粳米熬上两锅,既然开始修道了,就得好好养身子,这叫服饵。
另外送一锅给齐琰、吕南,他们是茅山传人,虽然没龙庭授予正箓名分,但瞧着不似旁门左道之流,与他们交好,也可以得些指点。”
白明牢记于心,阿兄总能妥善处理诸多杂事,令人有种踏实之感。
“师傅是力压十七行的狠人,阿弟搞不好能当道官,我再把生意做大,黑白两道通吃”
白启换身干净行头,跟安置于邻近大宅的齐琰、吕南打声招呼,寒暄两句,再前往通文馆。
今个儿难得晴朗,积雪消融成水,滴滴答答敲打屋檐。
白启走在不算宽阔的青石街道,两边商贩,往来行人见着他,任谁都唤声“白爷”。
这便算是本地有头有脸了。
所带来的好处,不仅仅在于满足虚荣心,而是实打实的名气积累。
但凡需要有人主持大局,周遭邻里乡亲便求到门口,主动把话语权交予出去,久而久之,伱的分量便重了,轻而易举就可以驱使大帮人给自己办事。
黑河县的鱼栏、柴市、火窑三家,就是这样做大,把持诸般营生,成为一手遮天的地头蛇。
“赚到银子,还得会花。阿弟修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