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庐州,一切就不一样了,入城前先要扫去风尘仆仆,城外早已有人来接,庐州当地官员,官学子弟,庐州本地书院
年轻士子,年老学究,还有本地名门望族也会派代表来迎接。
乃至还有许多跟风之人,连那些茶楼瓦肆里的姑娘也来凑起了热闹。
此南北交界之地,也是天下北地之起始。
却也有人注意到,迎接的人群之外,竟还有不少利刃在身之辈盘桓围观。
车队早停,大先生带着一些学宫子弟在前与人礼节来往,赵百梦这个男装女子也不避讳,也在最头前。
车队头前也有许多旗号,不外乎珞珈学宫某某书院之类,却也还有一杆旗号格外显眼,端祐棋圣。
头前便也有许多人问端祐棋圣。
端祐棋圣自然是暂时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脸,大先生在头前来去几番,便也答应了两番棋局邀约。
诸多交流之事还有许多,车队再次启动,往庐阳书院去落脚,庐阳书院也早已准备多时,万事俱备只待客来。
一切自有大先生为代表,安排棋局,安排诗会,乐音结社,书画开展
庐阳书院极大,能容七八百人在此进学,这几日自然是做了一番布置,住个三百来人不在话下。
女子住里院,男子住中院,仆从之人住外院,一切井井有条。
珞珈学宫之人慢慢安顿,书院之外却还围着不少人看热闹,贩夫走卒居多,可见这也是难得一见的盛事!
庐州,有王府,淮西王府,镇淮西一地!
淮西王赵德久,正也在家中会客。
客人只有一个,说了一大堆话语。
赵德久一脸为难,慢慢答道:“本王这四哥啊,还是改不了脾气秉性,行事过于莽撞,此番父皇在京中也有过训斥唉这教本王如何是好?”
“禀淮西王,我家王爷有言,只要殿下行個方便,此事一成,必有重谢!”
“这这般事你也知道,如今那清安真人已然归于三哥麾下,三哥那女儿也跟随而来,此乃三哥与四哥的恩怨了,本王一个做弟弟的,如何好参与?”
淮西王赵德久依旧为难,似乎不愿意参与兄长之间的恩怨。
“再禀淮西王,接下来的话语乃是我家王爷亲口所言,王爷说,只要此事一成,反正临淄王府已然无力再争,往后一定全力支持殿下!”
“嗯?”赵德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