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节?那只是个洋人节而已,年轻人闹了玩的。七夕节才是我们的情人节。”
罗洁英笑道:“钟姑娘可是在香港长大,她对这个节日应该是认真的。”
何强不以为然道:“她要当真,那她当真好了。这个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种游戏,姐你不要多想。”
罗洁英嘿嘿一乐,说:“好吧,等钟姑娘到了,你再给我打电话,要是有时间,我会参加的。”
何强跟罗洁英通好电话后,就给钟紫琪打电话,问她到哪里了。她说:“快了,最多半个小时就能赶到你家里。”
等钟紫琪到家,两人坐下喝茶时,何强告诉钟紫琪,晚上请了罗洁英一起吃饭,问钟紫琪有没有意见。钟紫琪笑道:“这是好事呀,我怎么可能有意见?人家贵为一县书记,你能请到,已经是极大的面子了。
何强呵呵笑道:“她是我义姐,又不是外人,吃顿饭还不是很正常?”
钟紫琪调侃道:“你别得瑟,义姐可不是亲姐,该有的尊重,还是不能少的。”
何强一本正经地说:“你说得很对,我接受了。”
何强关心道:“你妈妈回去时,对我们的关系有什么最高指示?”
钟紫琪咯咯地笑了起来。“妈妈离开前跟我吵了一架,气得直掉眼泪,最后实在拿我没法,就说我俩可以好,但是不能领证,也不允许我放弃港籍,否则坚决跟我断绝母女关系。我答应了这个条件。”
何强听了一愣,责备道:“就这样,你还能笑起来?”
钟紫琪说:“我为什么不能笑?这可是目前我们所能争取到的最大权利。你说,这样一来,除了不能领证,爸妈已经默许我俩在一起了,这其实跟领证有多大区别?”
何强听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虽然也很开心,但仍不无遗憾地说:“只可惜我这个姑爷还是不能公开。”
钟紫琪安慰道:“先别想那么多。我觉得目前这样,是很好的结局。你想,一来你不会因为娶了一个港籍资本家女孩而影响仕途;二来我也满足了爸妈的最低要求,没有失去财产继承权,还可以参与家族企业管理;三来我们今后在一起爸妈再也不会公开反对和逼婚还有,今后我们合伙做生意,也会减去不少副作用。”
钟紫琪说的最后一点深深打动了何强,他知道在职干部是不可以经商的,即便是爱人经商,虽然可以,但也有诸多政策限制,现在他和钟紫琪并不是夫妻关系,只要不以权谋私,许多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