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感情好,他不会介意,以后就难说了。我不想等他以后对我的感情消失了再拿这件事来刺伤我。”柯非说,“那为什么还要告诉他?既然一定会分手,干嘛不直接分手,什么都不告诉他就行了。”孙明明听完后确实觉得她好像多费了一遍事,柯非就听她说,“嗯,那我下回就直接分手。”柯非本想让她别那么悲观才这么说,没想到她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半天说:“你现在没有男朋友。等有了再考虑吧。”于是孙明明陷入另一个怪圈:如果交男朋友,要坦白,坦白完分手;或不坦白直接分手那干嘛还交男朋友?如果因为被拐过就这辈子都不交男友了,那更像神经病了。她还没有得出结论,更羡慕看似没心没肺的秦青:你怎么能这么简单就说了?
三人爬到九楼,看到秦青就站在楼梯间里不停的拨电话。
“怎么了?”柯非问,秦青看她们每个人都提着东西,示意她们先回去把东西放下,“对了,”她对她们说,“我忘关门了,你们要出来记得关门。”
三人放了东西再出来,秦青的电话还在继续拨,把手机拿远跟她们解释了整件事,孙明明拿出手机说:“我来替你拨一会儿,你先歇歇。”
“好。”秦青舒了口气。
楼梯口的人渐渐的都回房间去了,别人的生死到底没有自己的肚子重要。孙明明拨了十分钟仍无人接通,她一边继续拨,一边跟柯非说,“先把水烧上吧?不能不吃饭啊。”
“对,对。”司雨寒想起她买的烧烤,跑回去先把鱿鱼串拿过来:“先吃着,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柯非去洗菜、烧水,她做饭去了,司雨寒看孙明明已经打了二十分钟了,道:“接下来换我打,你歇歇。”
孙明明回去了,秦青一直在旁边陪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司雨寒突然跺跺脚:“好冷啊。最讨厌倒春寒了,明天我要把厚毛衣拿出来穿!”
秦青突然发觉什么地方不对!她自己的手并不冷啊。她伸手去摸司雨寒的手,冰一样冷,而且她说话都有哈气了。
她抱住司雨寒的肩,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沉下心去感受
她能感觉到,一种玄妙的,像她的思想变成了触觉在向外延伸,速度很快,就像段玉海形容的那样,一种有质感的水,浓稠、冰冷,沉下去,沉到地板以下,扩张
“抱抱就不冷了。”司雨寒觉得不冷了,感动的回报住秦青还跳了跳。
有东西,一团阴冷的空气,沉甸甸,像一团有生命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