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底儿。
不料,这个李麟远比沮华观谨慎,杨澈竟然暴露了行踪。
其实,杨澈的暴露也是比较冤的,因为不是他自己露了马脚。
他在跟踪李麟的时候,国信所李押班派来的探子也在盯着他。
杨澈在盯李麟,为了不被李麟发现,他就要尽可能地隐藏行踪。
可这样一来他就给国信所的探子增加了跟踪难度。
结果,国信所的探子暴露了行踪。
李麟发现有一群探子蹑在他后面,立即开始逃脱。
杨澈无奈,只能现身追捕,都来不及摸清跟踪他的人是何来路。
因为,两相权衡,目前还是李麟更重要些。
如果让李判官逃走,那就会惊动沮华观。
与沮华观有勾结的那批禁军军官也会警惕起来,调查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不料,这個李麟拳脚功夫虽然不足为奇,逃跑的本领却相当高明。
二人一逃一追,直到此时,双方皆已力疲,还不能将他拿下。
李麟穿房越脊,回头看时,远远的一道人影仍然辍在后面。
“咔嚓”一声,李麟脚下一块旧瓦被踩碎了。
静夜之中,这碎瓦的声音非常清晰。
房下屋中,有一个人刚刚起夜,才把恭桶盖上,忽然听到房瓦破裂的声音,顿生警觉。
“谁?”
喝问的同声,他便迅速掠到墙边,抽出壁上悬挂的长剑,顺手一抄,又把挂在壁上的一个布囊提在手上,便开门闪到院里。
他是这座客栈的客人,这是一幢明窗净几、竹榻茶炉、床间挂琴、壁上悬画的高档客栈。
他住的又是天字号房,有独立的小院儿。
这客人将布囊斜挎肩上,仗剑冲到院中,抬头向房上一望,李麟已经逃去,而杨澈却已追了上来。
客人见夜色中一道寒光闪过,晓得这人手中持有利刃。
他立即纵身跃去,身形翩然一转,足尖在园中的假山石上再一点,便矫捷地跃上了屋顶。
“天子脚下,何方蟊贼,胆敢”
“皇城司办案,闲人闪开!”
杨澈哪有功夫跟他搭讪,只要耽误片刻,那李判官可就要逃出他的视线了。
杨澈将身一闪,便从那客人身边冲了过去。
客人听说是皇城司办案,也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