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干脆就将决定权转到了何文展那边。
这样一来,他既不会违背自己的理念,同样也不会伤了自己与老相识之间的感情。
“何警司,您好!”
听到张文华的声音,庄晴也赶忙迎了过来。
作为一名律师,警队内部那些值得重视的长官,庄晴心里面自然有数。
更何况,她可是兴隆的专职律师。
如同泰山那般死死压制在港岛各个社团头上的权sir,以及权sir麾下那些心腹大将,庄晴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先前张文华迎接何文展的时候,庄晴并没有鲁莽地凑上前来,但她也同样起身表示自己的尊重。
“庄律师,你好!”
微微颔首,何文展看向庄晴的目光非常平淡,脸上神色更是沉静如水。
他并没有因为庄晴现在代表一个社团话事人而心生歧视,但也同样没有因为庄晴的性别而特殊照顾什么。
“庄律师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淡淡地扫了庄晴一眼,何文展语调毫无波澜地说道。
他虽然没有明言,但送客的意思非常明显。
接下来,他们保安部要和跑马地警署交接谭颂尧,没有时间与谭颂尧的律师闲聊什么。
“何sir,很抱歉打扰到您。”
庄晴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一抹焦急,她语速飞快地说道:“我想为我的当事人申请保释,我当事人是被陷害的。”
“而且他父亲的身体情况很凶险,我希望您可以让我当事人去见一见他父亲。”
面前这位何sir可不是她的老情人,保安部更不是跑马地警署能够可以相提并论的。
一旦谭颂尧被带回到保安部里面,那恐怕就只有在羁留室里面等候上法庭接受审判了。
虽然庄晴有信心为谭颂尧进行辩护,保证谭颂尧是被其他人陷害的。
可那样一来,总归会耽误很多天的时间。
依照谭颂尧他老爸谭信天现在的身体状况,谭颂尧是否能够见到他老爸最后一面,那都是一个未知数呢。
张文华是庄晴的老情人,谭颂尧却是庄晴现在的男朋友。
因此不希望看到自己恋人抱憾终生的庄晴,也顾不得自己的行动冒失鲁莽了。
“不准!”
何文展面无表情,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音。
即便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