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个酗酒的嗜好。”
“五天前的凌晨时候,他正在铜锣湾的一家酒吧喝了个烂醉。”
“电讯公司给出的回复,他所使用的号码一切正常。”
“在当天凌晨零一三四这个时间段,确实有一个不记名的号码在呼叫他。”
“只不过由于他整个人都醉的人事不省了,这才始终没有接通那个号码。”
静静地听完了骆达年的诉说,周权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一抹厉色。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面却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通过庄家豪和程东所说的情况,他刚刚做出了两种判断。
其中后果最为险峻严重的一种,就是中环重案组那名总督察有问题,暗地里面与地下钱庄存在某种违法的利益勾结。
现如今看来,事态还没有恶劣到那种地步,那名总督察只是单纯地渎职而已。
因为个人的不良嗜好,造成一名正在执行卧底任务的警务人员伤残。
事后甚至还不负责任地隐晦指控卧底警员,致使卧底警员被警队开除公职。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简单的失职错误,而是非常严重的渎职犯罪。
无论中环重案组那名总督察符合周权的哪一种判断,他的结果最轻都是如同现在的庄家豪一般被警队革职。
但这两者相比较而言,明显是眼下的情况对于警队的盛誉影响更小。
当然,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庄家豪的事情能够得到妥善解决。
否则的话,平白让一线警员蒙受不白之冤,遭受不公待遇。
这不仅仅会寒了一线弟兄们的心思,更是会让警队在社会各界眼中的公信力大大下降。
“阿年,阿星马上就会返回大馆,你配合他接下来的行动。”
心中思绪飞速转动,周权很快就在心里面做出了计划。
中环重案组那名总督察的渎职罪需要查办,甚至整个中环警署高层都要进行追责。
这些是他们警队内部的事情,他们关起门来自己处理。
然而导致庄家豪伤残的罪魁祸首,周权也同样没有忘记。
那两家准备交易伪钞的地下钱庄,周权一家都不准备放过。
即便港岛这些地下钱庄的背后关系高深莫测,不仅仅与港岛各个社团有联系,甚至还有很多大捞家的扶持。
可再怎么说,这种地下钱庄也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