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两支枪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怕是再怎么瞄都白搭。
两人找了一棵大树,作为靶子。
射击后,看铅弹的侵入深度。
果然,颗粒火药威力大。
最后,用小刀把变形的铅弹一颗颗都挖出来,回去融了再利用。
金属,在21世纪是廉价工业品。
而在18世纪,都是珍贵资源。
只可惜,苏州府没有铁矿,只能从外地购买铁料。
李郁的旗下,如今有铁匠铺生意。
借着这個掩护,购买铁料合情合理。
等资金掌握机床的使用方法,还要招募一批信得过的铁匠。
不然光靠自己一个人,一年也整不出十条火枪。
李郁计算了一下,一斤火药大概够射击50次。
带来的半罐火药见底,二人就准备下山了,用一卷棉布把火枪裹好。
若是在旧堂口,人满为患的城内,谁敢这样放肆的试枪。
到了山下,一处小河边。
二人把被火药熏的发黑的手和脸洗了一遍,省的过于惹眼。
突然,林淮生站起身。
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手按在了腰间的短刀柄上。
“你们是什么人?”
李郁也站起身,打量来人。
一辆马车,一主一仆,都是年轻女子。
主子穿的类似马面裙,上白,下红,腰.肢纤细。
略施粉黛,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吸引力。
多一分妖艳俗气,少一分无盐无韵。
她往前两步,屈膝行了个万福。
“奴家主仆二人是京城人氏,父母双亡,到江南寻亲。”
“惊扰了公子,对不住了。”
林淮生也不知道说啥了,望向李郁。
那眼神里仿佛在说“对付女人你熟”。
李郁虽然惊艳于这一主一仆的格调,却还是心有警惕。
并没有顺着她们的台阶走。
既不问芳名,也不问芳龄,更没有拍着月匈膛吹嘘苏州府我熟,寻亲包在我身上。
而是说:
“无妨,天色不早了。”
“太阳快下山了,二位还是抓紧赶路吧,城内安全。”
“谢谢公子。请帮奴家指个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