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出来后的婉如一路朝房灶房走去,想到刚才那个浑身淌着邪魅气息的二公子,心里总有些不安。
经过假山时,突然胳膊上一道力量!整个人被踉跄着拖进假山后,惊愕的人正要喊出声,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看清近在咫尺的男子,婉如心咚咚狂跳。
向子胥慢悠悠收回手,指肚有意无意掠过她水嫩樱唇,子夜寒心的眼睛笑看着受惊如小鹿的人。
“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被对方无礼举动挑起怒气,婉如眉眼冷凝,“二公子请自重。”
美人清冷的样子让向子胥先是一愣,继而呵呵笑着,声音暧昧不清,“自重?如何自重?”
婉如侧过脸,“您是府里公子,青天白日这般举动实非君子所为!”
“哦?”向子胥笑得散漫,又靠近了些,“那夜深人静是不是可以。”
“你!”婉如柳眉倒竖,极力保持着面上恭敬,眸底却掩不住的怒意,“奴婢是夫人房里婢女,公子莫失了规矩!”
向子胥一脸无所谓,盯着她的眼睛像勾人妖精,“那又怎样,母亲知道了无非是把你给了我,让我对你负责,还能怎样。”
简直是个无赖!婉如气的脸色涨红。
“小丫头还有些脾气。”
临摹着佳人容颜,向子胥越看越满意,“我去跟母亲说,把你要来我房里伺候如何?”
“二公子说笑了,奴婢是夫人手下婢女,公子此举是陷奴婢不忠。”
“还挺会说话。”
向子胥正要捏她气鼓鼓的小脸,只见女子跟滑鱼似的呲溜一下从他臂下钻出,箭步冲向走廊。
假山后响起男子笑声。
一路飞奔到厨房的婉如久久才平息下来,想到那个轻挑如妖魅的二公子,看来日后在府里要长些眼睛躲着他走了。
晚间,婉如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外衣都没褪,人就累倒在炕上,微瞌着双眸。
募的,又睁开眼睛。
双手抓了抓褥子,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凉意,当即弹坐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大片大片浸湿的被褥,婉如十分诧异,慌乱的摸来摸去,整个褥子几乎湿透,被子也没逃厄运。
“什么人干的?”
脑子晃过一个身影,难道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