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本正经说道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揪住她耳朵。
“反了你了”
“啊!你放开!”婉如慌忙拍打着他手。
向子胥也没太用力,只把力道控制在她挣脱不掉的程度,饶有兴味看着。
“倔头倔脑的小丫头,不过我发现你倒是越来越好玩儿了。”
“你先放手!”婉如脸色通红,又急又囧,“都多大人了还揪耳朵!”
瞧着跟被逮的兔子一样跳脚的人,向子胥哪里肯放。
两人僵持不下。
“二弟”
清朗的声音说着话。
见到来人,二公子终于松开了手,脸上却依旧闲散表情,笑看了眼羞愤的姑娘,转身潇洒离去。
婉如低着头将主路让开,同时俯首拜礼,向子珩从她面前经过,停下脚步。
就在婉如以为他有话要说时,却见对方短暂停留一瞬后翩然而去。
这一晚婉如辗转难眠,一想到三老爷的事,就如头上悬了把刀,随时会落下。
不过一下午也未听到三老爷任何消息,许是那人也觉得此事脸上无光,所以不好再提?
抱着这个侥幸想法,婉如安慰着自己。
——
同样的夜晚,宁王府西院灯火明亮。
看到去而复返的人,柳姨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王妃没有把王爷留下?
这可是过去从未发生过的事,但看宁王脸色不佳,柳姨娘也不敢多问,乖顺地陪着用膳。
“这杏仁酥的味道不比从前了。”
柳姨娘尴尬笑了笑,只道日后会注意。
“没什么”宁王放下手中点心,“其实不光你这儿,书房每日的点心也不如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后厨懈怠,手艺大不如前。”
柳姨娘想说什么,犹豫了下,终是咽了回去。
用晚膳后,服侍宁王更衣。
“这件长袍颜色太过鲜亮,袖口也有些紧,明日收起来吧,穿过去那件青蓝色的。”
柳姨娘看着手中衣衫,“妾身记得这件衣服是王妃命人制的,都是当下时兴的料子款式,若收起来,王妃会不会不快?”
“无妨”宁王说道,“时兴未必都好,近来新做的衣衫都不太合身,也不知王妃从哪儿寻得手艺人,跟旧衣差远了。”
柳姨娘黯然一叹,“王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