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他们有何不同,也成了走街串巷的妇人,哪里还有过去清贵优雅的影子。
焚香点茶,品诗论画,仿若上辈子的事。
见人出去了,老板娘挤了挤眉眼,悄悄道:“陈大娘,您老心善我们都知道,但有一说一,新媳妇儿进门儿可不要太惯着,小心宠坏了。”
“不打紧”陈母笑微微说着,“她平日在军营当差,总得穿得体面些。”
“哟,都嫁人了怎么还在外抛头露面?”老板娘吃惊,煞有其事道:“那可不行,军营里都是大男人,妇人家多有不便,虽说咱燕云不似其他地方规矩多,可嫁了人的女人还是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好。”
“她要真想干些活计,就在家做个女红绣品啥的,拿到我这儿换钱,好好在家伺候你,可不能由着她性子来。”
又朝门外的人探头瞧了眼,确定对方没听见,压低声音继续道:
“主要是你这儿媳妇长得太招人,要是身份高贵还好,兵士们不敢惦记,怕的就是这种漂亮又没个身份傍身的,别回头弄出什么不好名堂坏你们老陈家脸面。”
陈母将布料收好,“瞧你说的,没那么可怕。”
“反正我是好心提醒你。”
陈母没说话,拿着料子走出铺,见到儿媳才又露出笑脸,“走,咱们买条鱼去,晚上娘给你做蒸鱼。”
“好”紫嫣上前扶着婆母。
铺面老板望着离去的人,摇了摇头,“唉,早晚得惯坏,瞧瞧那副娇里娇气吊着眼梢媚劲儿,一看就不是个本分的,在军营不知得勾去多少男人魂儿。”
对面酒馆,枣红长裙的老板娘懒散地斜靠在门框上,身段风流,闲闲磕着瓜子,一双细长丹凤眼盯着离去的婆媳。
“甭看了,再看也比你漂亮。”
瞟了眼对面打趣的布料铺老板娘,红衣女子也不恼,笑哼了声,艳红的双唇吐掉瓜子皮儿,“就那小身板,一晚不得被压死。”
扬了手中瓜子,扭着水腰走回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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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凌府
正厅里,凌母和弟媳坐在上首,听着柳唯月徐徐道话。
“表哥也就每月初一十五留宿正房,平时夫妻俩各忙各的,最多也就在一起吃顿饭,倒也不曾见他们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两个长辈相视一眼,各自琢磨着。
“你意思是说他们感情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