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等出了孝期再跟夫人说吧。”
向子珩应下。
“还有公子怎么也不问问我身世,家中情况,就这么决定心意?”
向子珩握住她手,“这些听上去是重要,不过,我喜欢的是你,不管你身世何样,都不妨碍我对你心意,这么一想,好像那些又不重要了。还是那句话,等你哪日想说时再告诉我即可。”
婉如低头浅笑,这个男子让她无法不动心。
“等我回来”
“嗯”
向子珩走后,向家更加冷静,婉如又回到向母身边伺候,偶尔会遇到二公子,自她成为向子珩“通房”后,这位二公子再未像过去那般轻言挑逗。
时间久了,现在看来,那人虽然轻佻不恭,可骨子里还是有底线。
一晃在向家这么久了,三姐应该也早到了边关,而至今为止未听到边关来人。
是三姐还没到边关?路上出事了?还是外祖父那边有什么情况?
婉如脑子里想过很多种念头,几次提笔写信,可摸不清状况的人又不知如何落笔。
当然,不管如何该赎身总是要赎身的,就算与公子结为连理,她也是要以一个自由人身份。
公子还在孝期,左右眼下不能成婚,她赎身后可先去外祖父那里待段时间,尽尽孝心,也好与姐妹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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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聚香小馆,
已过午后,店里无甚客人,江云轻立在柜台后,盯着坐在堂中锦缎华服男子和老板娘,只恨自己没生只顺风耳。
清音看着对面男子,言笑自若,“过去之事,何必再提。”
“嫁妆添补一事从前本王不知,如今既已知晓,自是不能再继续装傻充愣。”
眼前的宁王姿容依旧,只是少了几分过去的清冷,多了几分客气。
宁王也静静视着她,犹豫了下,道:“人们都说,你当初嫁入王府是处心积虑设计,你怎么说?”
一抹淡笑,了无痕迹,“就如人们所说。”
这答案全不在他意料,宁王眸色复杂,试图从她眼中探得什么,却是一片风轻云淡。
“好,姑且认为是这样,既然如此处心积虑不择手段,为何后来又为默默我做那么多,这不是更说不通吗。”
“王爷误会了,为王府填补亏空,并非是为了王爷。正如过去王爷所说,王妃执掌中馈,若不能妥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