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狠狠插入手指。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房间。
不待那钻心的疼减轻,紧接着另一手指又传来同样剧痛。
屋里回荡着女子惨叫声,周围人一个个冷脸旁观,像见惯了这种场面。
孟母听得舒坦,闲暇道:“你不是第一个打我儿主意的人,却是胆子最大的一个。”
“也是最可恶的一个!”孟母说着声音愈发阴鸷,“致他无心读书,误他科考前程,还在郡主嫁来前与我儿纠缠不清,败坏他名声。”
儿子前途清名都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你当豪门外室这碗饭那么容易吃?哼,今儿个本夫人就是告诉你,人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
太师妻妾众多,若没些铁拳铁腕,她如何镇得住满后院的妾室庶出,那些人都在她手下屈膝过活,何况眼前这个小小民女。
婆子一连又下了几针,直到手下人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才松开。
看着忍痛蜷缩在地的人,孟母冷冷道:“在京城,本夫人踩死你跟踩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小小女子,本夫人真要了你命倒显得欺压弱小了。”
款款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地上人,高傲的姿态透着施舍,“本夫人也不与你为难,从今起跟我儿子断绝来往,再让我知道你缠着我儿,本夫人必不轻饶!”
孟母本想将婉如连人带东西丢出去,可是一想到动静儿太大被外人瞧见必招来闲话。
“给你一天时间,自己滚出去!”
这番后,料这女人也不敢再造次,于是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
一拨人走后,房间归于寂静,婉如瘫坐在地上,捂着颤抖的双手,脑子里全是这一年来的过往。
孟母走了没多久,孟哲便赶了来,见到地上失魂落魄满脸泪痕的人,知晓母亲的雷霆手段,孟哲张了张嘴却无声息,不知该怎么开口。
一看到这人,婉如恨得咬牙切齿,眼中泪水化作仇恨,“是你,一切都是你!”
“婉如,我”
“这房子是你的,是你故意让房伢推荐给我是不是!”
对于这个问题孟哲不知该如何回应。
婉如双眼布满血丝,“你串通伢婆让她羞辱我,后再出面替我交房费,做这出戏就是想让我感激于你!”
“不是的婉如!”孟哲回过神。
“我也不知租我房